”
安玄贞能体会得出王灿这一问后的严厉,更能体会出藏在‘这又是为什么’一问后面的警告意味。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哂然一笑,扭头望着神武科技园,愣怔地出起了神来,表情也渐渐冷却了。
王灿意识到语气有些出格,便笑着解释说自己没别的意思,请安玄贞别往心里去,还说:“今儿要不是教授凑巧赶到了,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桩大麻烦呢!”
安玄贞似乎没听到王灿的解释,指着道旁绿化带里的椅子道:“坐下说吧!”王灿瞧着椅子脏,忙掏出纸巾擦了。安玄贞靠在椅背上,不胜疲惫地伸了个懒腰,又让王灿也坐下,这才幽幽地道。“在你第一次来华西检查时,我就从血液样本里瞧出了异常——没办法,谁让我也是搞这方面研究的呢?几十年培养出来的的职业敏感嘛!通过言语的试探,我发现你似乎知道自己注射了超能血清,但又不清楚相关的禁忌和保护措施,更对它的危险性毫不知情。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你在意外情况下得到了超能血清,自己注射了;第二种是在你不知情、也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强制注射了超能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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