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队伍时,王灿见李云舒不在了,想问,又觉得不好意思,便装作不知道。李翔没他那么多鬼心思,问周其祥道:“怎么不见李云舒了?”
“她么,被家里人接走了。”周其祥便让要上厕所的赶紧,说10分钟后就出发,谁也不许耽搁。不想话声才落,王灿的电话就响了。
瞧着是来自西都的陌生座机号码,王灿就有些纳闷,暗道:“这谁呢?”接通之后,听出是柳方斌,他便分开围着的同,走到一旁道,“柳老师,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谁呢?”柳方斌笑问,“有空吗?聚聚,顺便给你介绍几个新朋友!”
“这个……我们马上就要回蓬城了,带队的是校教务主任,他不准假,怕是来不了!”
“这样?”柳方斌沉吟道,“要不你找个借口,就说……瞧病?”
“若是明后两天没有期中考试,我还真想找个借口来和你聚聚。下周吧,下周我会来复诊,应该会有空的。怎么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柳方斌也不好再坚持,不无遗憾地挂上了电话。
期中考试的时间安排不像月考,一天就得考完。早上8点到校,9点准时开考,时间两个半小时,上、下午各考一门,时间充裕得很。每个考场两名老师监考——都不是本班老师——考场纪律比高考还要严格,足以吓趴胆小的,吓懵胆大的,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提前适应高考考场的气氛。
曾经王灿也怕,一怕期中考试,最怕还是期末考试。那感觉简直就像到了森罗殿上接受审判,不老老实实把这辈子犯下的罪行交待清楚,就等着下油锅吧。
如今呢,全不当一回事,甚至还巴不得天天都考试,这样就不用早上五点过起床,晚上十点了才回家,多轻松愝意?刨根究底,还是肚子里有货了,由得你怎么考我都能轻松应付,自然也就用不着怕了。
惯常早到的李云舒八点半了才到校,看上去殊无往日的光鲜和精神,脸色发黑,眼眶泛黑,仿佛一整晚都没睡觉似的。薛真真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她也摇头不语。
王灿不好意思面对面对问,就发短信道:你搞什么呢,咋成这样了?
李云舒没回。
王灿觉得越发的奇怪,心说:“不会是她家里出什么事了吧?”想着河集团因为‘淘汰’源代码秘密被摩根士丹利掐住了脖子,前几天又爆发了‘铁锁横江事件’,西方世界必须催逼得越发紧迫,河集团的日子怕是越来越难过了。
河集团不好过,李华珞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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