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年和刘源肩并肩走到了城头之上,刘源指着前方的战线说道,“延年兄请看,敌人这些营地有什么不同之处。”
如今风依然很大,陈延年看了半天,也终于发现大多数营地的灯火都是忽明忽暗的,唯独一处一直灯火通明,说明那个地方绝对不一般。
陈延年点点头说的哦,“刘源兄,你莫非认为敌人的指挥部就设置在那里,可是就算敌人的战斗力再低下,但是他们的人数也占有绝对优势,想袭击他们的指挥部,是不太可能的。”
刘源很佩服眼前这个cp党人的观察力,难怪这么年轻就身居高位,这和他父亲的地位果然没有什么关系。
“延年兄,还记得不记得我刚才和你说挖一条地道,如果把火药全部埋在敌人指挥部那里,你说会不会把他们炸上天。”刘源笑了笑问道。
“这,这。这。”陈延年这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最后还是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果然是名不虚传的智将,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我还以为你要我把我来时的地道加宽,然后让你的士兵从中逃走的,原来你早就将声似乎置之度外了,只是你这样为蒋介石卖命,值吗?纵观武昌战役到现在,蒋介石的指挥没有一点可观之处,如今强迫用影响的三师做诱饵,可见蒋介石心有多狠。”
对于千里迢迢来帮自己的人,刘源还是很尊敬的,刘源拍了拍陈延年的肩膀说道,“延年兄,不管有多少不满,我们都得去做,因为我们是军人,服从命令是我们的天职。”
陈延年非常佩服刘源鉴定的信念,但是还是坚持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这又何必呢?就算你能炸掉孙传芳的指挥部又能怎么样呢?国家军阀的形成条件很复杂,就算没有孙传芳,也会有李传芳什么的,你们的代价有点太大了。”
“哈哈,延年兄,此言差矣,如果因为困难我们就撤退,这是非常明智的选择,但是会让人后悔终生,还记得吴子玉将军吗?他明知道自己会失败,还在贺胜桥、汀泗桥和我们决战,这是军人所不能少的骨气,我刘源是手下的兵必须有这样的骨气,将在外有所不受的事情有一天我也许会做,但是要在我真正成为将军的时候。”
“你现在就已经是将军了呀?”陈延年问道。
“将军,古代领兵在外的将军是我能比的吗?我刘源说的将军是要领百万兵,杀百万国敌。”刘源最后看了一眼前线,摇摇头说道。
这难道就是这个年轻将军的梦想吧,陈延年感觉自己完全被眼前这个年轻人震撼了,百万兵,这已经不是古代了,他还没有听说哪一只军阀能掌握百万以上的部队,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能创造奇迹。
到了战争时期,将领为了各种军事布置,等待敌情,经常会通宵达旦的指挥,虽然三师有完整的参谋体系,但是刘源也一直没有睡,守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关乎生死,只有他亲自安排,才放心,一直到了东方出现红霞的时候,对方忽明忽暗的灯火都已经了,敌人一**的开始摸上来的时候,战斗再一次开始了。
对于城髙壕深的南昌城,孙传芳也没有办法,只能和蒋介石一样,用最原始的办法,让士兵扛着梯子进攻南昌城。
刘源不是王伯龄也不是程潜,孙传芳想简单的拿下南昌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城下的士兵密密麻麻的扛着梯子,在督战队机枪的逼迫下,数不清的新兵向着南昌城冲锋。
炮打不要命似得往南昌城飞来,压得士兵抬不起头来,这已经是第二天了,孙传芳也嗅到了危险,所以炮弹根本就不计成本的往南昌城头打。
一架架马克沁机枪悄悄的被搬运到城垛之上,由最精锐的机枪手,头戴钢盔,装弹手小心蹲在一边,小心翼翼的装着子弹。
马克沁喷洒着火舌,子弹壳撒了一地。不停有机枪手倒下,接下来就会有人补上,继续喷洒火舌。
马克沁作为守城利器,在这个时代几乎是无解的存在,紧紧一个小时,就给孙传芳造成了五六千人的伤害。
南昌城下,到处都是伤员,鲜血染红了南昌城的城墙。机枪都坏了好多挺,被组织起来的老乡,提着水桶,随时把士兵们抬过来的机枪给洒上水,他们这些老百姓做梦也没有想到过,原来他们也可以上战场。
孙传芳看着自己士兵躺在战场之上哀嚎,一点办法没有。
“总指挥,不行啊,我们整整一个师都打光了,他们可都是和您打天下的老兄弟,没有他们我们该怎么办啊。”一个师长进到孙传芳的指挥部就直接跪在地上,一阵痛哭。
孙传芳对于自己这些老兄弟也没有办法,耐着性子说道,“我知道,死在战场上的都是老兄弟,可是对面可是北伐军的最精锐的士兵,他们从东征开始就冲在最前线,要是换一般新兵组成的部队,他们可能连城墙都碰不到,再说了不是给了你不少新兵当炮灰了吗?”孙传芳扶起这个师长说道。
“司令,南昌城这么高,城墙上的机枪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我们的士兵就像被割到的麦子一样,不能让这样冲了。您换一支部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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