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管忍笑。
海棠花盛开的娇嫩颜色爬了若歌的脸庞。
亏的这是夜里看不清人的脸色，否则若歌要羞死了。
“皇，地寒凉，奴婢怕凉。”若歌轻柔如迎春花的声音拂过他的耳边。
“怕凉，那不行，不能凉着朕的小鸽子。”慕容澈几次想要爬起来都踉跄的倒下了，他颓废的哼唧着：“头疼。”
“是方才磕的地方吗？”若歌关切的问，玉手覆在后面试探性的碰了碰他的后脑勺。
慕容澈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撒娇的抱着若歌：“疼，揉揉，吹吹。”
“好了皇别动，不能揉，愈揉愈疼，皇起来，奴婢扶你回去用冰块儿敷一敷不疼了。”若歌哄着他。
“那你去不去，你不去，朕也不去了。”慕容澈耍赖。
若歌看了一眼封总管，封总管一脸期盼的看着她，她应下了：“好。”
慕容澈欢呼雀跃的爬起来，跟个没长骨头的玩偶似的挂在若歌的身：“回去咯，回去咯。”
夜深人静，慕容澈欢愉的声音响彻在九曲长廊里：“小鸽子，亲亲，亲亲朕。”
“皇小点声。”若歌压低声音呵斥道。
虽然是夜里，但是也不乏会有路过的宫人啊，若是让别人看到这幅情形，明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呢。
“亲，不亲的话朕不走了。”慕容澈赖皮的靠在九曲长廊的旋柱，双臂抱着，单腿盘着。
“皇。”若歌现在只想把他弄走，无奈之下若歌只好前在他凉凉的唇印下一个吻。
得到满足的慕容澈又欢天喜地的挂在若歌的身继续前行了。
到了乾清宫，若歌也累瘫了，封总管拿来了冰块，若歌敷在他的后脑勺，还拍着他睡觉：“皇睡吧，奴婢不走，睡吧。”
“不走。”他喃喃的自言自语，嘀咕了一会儿睡着了。
“封总管，皇既然已经睡了，奴婢回去了。”若歌浑身酸痛，膝盖也疼。
“好，明日……”
未等封总管说完话，若歌把话截断了：“皇每次喝醉，第二天都会忘记头天发生的事情，希望封总管保密，皇若是问起来，让他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吧。”
封总管沉吟片刻，道：“奴才尊重若歌姑娘的选择。”
这个夜又凉，又漫长。
若歌如一缕孤魂飘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宫殿里
他们的幻花味道交织在一起。
若歌抬起指腹覆自己的唇，感受他的温暖和味道……
*
次日。
“头疼……”宿醉后的慕容澈敲着脑袋，人浑浑噩噩的：“封总管。”
“诶，老奴在。”封总管捧着一杯蜂蜜茶来：“皇醒了，喝点蜂蜜茶，这蜂蜜啊是夏天宫人从蜂弄下来的，一直保存的完好，甘甜还不腻人。”
“昨夜，若歌来了么？”慕容澈试探性的问，他也有些不大确定。
封总管笑眯眯的说：“没有啊，昨儿个皇喝多了睡下了。”
“是么？”慕容澈半信半疑的猜忌：“朕怎的好像感觉自己和若歌办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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