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唐曾,够了!&qu;温静被烦得不行,生气地突然大吼了一声,服务员再按摩下来,总感觉哪里都不舒服,干脆坐了起来,道:&qu;好了!今天不做了。被人念叨得耳朵都快生出茧子来了!唐曾,我要出去逛街,你走不走!&qu;
请客的人都走了,被请的人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再了,刚才自己吓自己的那番话,也让唐曾没了心情在这里躺着。谁知道人闲着,会不会生出更多恐怖的想法。不要温那里没出事,她自己先被吓傻了。
两人换了衣服,就出门去了商场。
温这边还在村里寻找着,越往村后边走,人越少,路也格外安静。
看着记忆中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温怀念的同时,也有几分感伤。
曾经熟悉的那些儿时朋友们,他们的住址和房子大都有了变动,不是破败了,就是换成了新的楼房,或是搬迁走了,还有的已经嫁人了。
曾几何时,时候曾经跑遍了的街道都变了样,以前的那些曲曲折折的羊肠道,要么是不见了,要么就是被修成了宽阔点的水泥路,还有好些突然变出来的新路。
回想起,时候跟朋友们一起捉迷藏,玩游戏的地方,都早已经面目全非了。
是不是人也一样?时候简单,无忧无虑,可以任性,可以肆意地胡闹。现在,有了不同的经历,或许有些人成功了,有些人堕落了,有些人更加平庸了。感情,也变得复杂了。
什么还能依然如故?
本来新事物代替旧事物,是一件好事;但那些锁在记忆深处的回忆,就这样突兀地,像是被抹杀了一般。
心,忍不住,开始钝钝地疼痛起来。
从学五年级(温读学时,还是五年制)开始,自己就在姥姥家那边读书,放假都很少回家。也就是最近几年,大学毕业以后,被温爸温妈叫了回来,才开始回到中岳村。
只是平日里工作大都在市,只有周末会回来一两天,每次都来去匆匆,很少有机会再到村里转转。
许多曾经学时候的同学也早就失去了联系,自己一个人在村里认识的人两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无外乎几家亲戚而已,也没有在村里转转的必要。
如果不是今天要替温静出来送东西,估计温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家里闷上一天,然后就回来市继续上班。
其实,温对时候的记忆,能想起的已经很少了。
如果,不是昨晚那个突如其来的梦,重温了跟莫子谦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可能,许多东西深埋在时光里,就这样被人遗忘了。
温走走停停,现实的场景,慢慢地跟回忆重合,忽然之间,眼前仿佛走过两道身影,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高一矮,嬉闹着,欢笑着,渐渐地远去。
原本两人本不会有交集的,只是因为她第一次帮莫子谦而忽悠了那帮混混,让他们记恨在心,后来找到了温,报复她那次的多管闲事。
莫子谦意外得知了这个消息,跑来向相救。两人打出了交情,不对,是被打出了交情,还十分默契地一起顺利逃跑走了,估计一生都不会有交集。
那时候,温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学生,平日里又是经常跟男孩子们泥里来土里去的,完全把自己也当成一个假子,心宽的什么都转身就忘记了。
莫子谦也不过是初三学生,骨子里都是满满的英雄情节,陡然觉得自己堂堂一个男子汉,被人群殴了不,还被一个女孩救了,并看到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完完全全是伤了自尊心,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
之后一年,两人跟人一起打了好几架,才慢慢熟悉起来。
只是两人哥俩好的关系并没有维系太长时间。温上五年级的时候,直接转到了她姥姥家那边的d市里上学。直到大学毕业,才重新回到中岳村。
两人从此便再也没有联系过。
温数着路边的号码牌,思绪已经飘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是梦见了时候的一个朋友,用得着这样激动,难过,感伤吗?
谁没有一两个儿时的玩伴?自己时候还有其他几个好朋友的,现在就在一个村里,可是,也没有见自己怎么想他们呀?
是不是因为自己曾经失约,所以,潜意识地觉得十分内疚,才对他格外记忆深刻?
是不是因为那次失约,引发了后面更多自己和家人的误会,一步错,步步错,错到人生多了许多遗憾和懊悔,才对他更加念念不忘?
人生就像一条大路,不管路上走过多少的岔道,自己路途中的一切会因为时间而遗忘,而路的出发点,却永远铭记于心。
温摇摇头,想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给甩掉。
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梦见了往事,又触景生情,才格外多思多虑,胡思乱想一气。
果然,故地重游,徒惹相思。
温以为这次的门牌号又特别难找,都已经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鼓足了勇气,继续找下去。
一路上都留心着巷子,树后面。只是村后边,巷子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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