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是你情我愿的,他们那是各取所需。
可她客房里的这位,居然是个缺根筋的,她一夜没来,他睡得倍儿香,都这时候,都没有醒过来。
吃完了丰富的早餐,金玉叶见那人还没有醒,她也不等了,直接掀了被子。
被子掀开,金玉叶嘴角抽了。
丫的,居然是全裸,养眼啊,不过这身材,瘦弱了些,和昨晚那位,完全没有可比性。
许是感觉冷,床上的男人瑟缩了下身子,缓缓睁开了那双如雾般朦胧的睡眸,看到立在床前的她,他眸子突地睁大,且无措地扯过被子盖上。
“对……对不起,我昨晚睡着了!”
金玉叶耸了耸肩,似笑非笑道:“我知道,起来吧,我和你们经理说声,以后你别接待其他客人了,对了,你唤什么名字?”
男人诧异地抬眼看她,“你要包我?”
金玉叶颔首,现在的雏儿实在是难得,特别是男人,而她需要的只能是雏儿,若是让别人破了他的童子身,要找下一个供血者,就难了。
她不能将所有希望都放在金成睿身上,更何况,她需要的供血量较大,长期过多失血,他再强壮的身体,也有吃不消的时候。
一个男人而已,她还是养得起的。
两人交谈了会儿,金玉叶从他口中了解到,他名叫明哲,是一名大二的学生,可因父亲好赌,母亲又身患急病,急需要钱治疗,听人说做那个能很快挣钱,便咬牙将自己给卖了。
金玉叶没心思去管他是个什么家庭状况,也没有什么善心去救他脱离苦难,她包下他,只是简单的银货两讫,付给他应得的钱,在她需要的时候,提供给她血就是了。
回到帝豪,金玉叶简单将自己的意思和郝经理说了。
对于她奔放大胆的话和此番作为,郝经理面上没表现出什么,然心底却是叫苦连天。
这祖宗,昨晚他听樊少的吩咐,特意将明哲给迷晕了,让他办不了事,可这位倒好,居然还给包上了。
虽然他不甚明白樊少此举所包含的意思,可他看得出来,这女孩,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金玉叶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办公室内,郝经理脸上不卑不亢地笑容微微敛起,泛着精光的眸子看着一旁的明哲,淡笑着道:“明哲啊,你有幸被她看上,我不知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
明哲白净秀气的脸闪过一丝不解,“郝经理,此话怎么说?”
郝经理喝了口浓茶,淡淡地看着他,“这女孩,不是你能沾染的,你脑子放机灵点,咱不能得罪她,你就自己受些罪!”
一听这话,再一回想,昨晚喝了郝经理递给他的水,他便睡得不省人事的情况,并不算笨的他,也算是明白了。
他们这是不想让他沾那女孩的身子呢。
颤了颤眼睑,明哲苦笑一声,“郝经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雷瑾晫回到雷家,刚下自己的座驾闪电,就见雷钧桀迎面而来。
“嘿嘿,二叔,我们帮你安排的二十七岁生辰礼物,还满意否?”
异常冷峻的脸庞沉了又沉,他二话不说,修长有力的长腿一个飞毛腿扫过,“王八羔子的,皮痒了欠抽是吧,连老子都敢设计!”
雷钧桀险险避开他毫不留情面的攻击,一边嗷嗷叫,一边很没节操地将损友给卖了。
“二叔啊,你可冤枉我了,这次没我啥事,我顶多只是将我自己准备与之共度良宵的女人让给你了而已,药啊什么的,都是那几位下的。”
侄子那句‘准备与自己共度良宵’的话,让雷瑾晫面色更沉了,想到她的逃离和所留的字条,他灼亮森寒的眸子也越发的冷凝。
“名字?”
啥——
冷得掉渣的两个字,让雷钧桀微愣,思维明显有些跟不上这位与他年纪差不了多少的二叔。
雷瑾晫抿了抿薄厚适中的蜜色唇瓣,十分艰难晦涩地再次吐出:“昨晚那女子的名字!”
雷钧桀看他貌似又恼又恨的样子,算是明白,这二叔,还记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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