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附近最大的府邸就是太子府,太子一直以温柔亲切被称赞,以体恤爱民被传送所以太子府的门面并没有太过奢侈,华丽,可是平凡的百姓怎么能知道府内到底怎样,也许他们一生都没有机会走近那红墙之内,就算靠近都那么不可能。
此时太子府内红灯高照,从花园里不断传来歌舞与畅饮之声,站在华丽的白玉石桥上,感觉从那花草之中传来的声音,彷如一场梦。
西城沨穿着红色的战袍,站在桥的另一端,眸子中反射着桥下水中的明晃晃的灯光。身后的漠月渐渐的走近。
“西城将军,觉得我这身衣服如何?”她看着他,声音淡淡的,不知道沁着多少哀伤。
西城沨不敢直视面前的人儿:“太子妃乃倾城佳人,穿任何衣服都很好看。”手做辑回答。
“那我的妆容呢?”漠月不放弃的继续向前走,他为何都不看她一眼。
“也好看。”西城沨再次手做辑的回答。
漠月的心中荡起一bb冷冷的嘲笑,笑自己为何这般低三下气,“那和烟尘比呢?”
西城沨没有想到漠月会这样问,愣愣的对上漠月早已暗淡下去的目光,眼中没有了炽热,却像燃尽的灰烬不断挣扎着寻找氧气。
“因为她,你才看我一眼。”漠月放弃的移开了那双注视她的眸子,那曾经犀利,现在渐渐变得睿智的眸子。“能告诉我一点不如她的地方吗?”
“我想太子妃误会了什么,我和烟尘姑娘只是普通关系……”西城沨一板一眼的回答到。
“呵呵呵……”没等西城沨说完话,漠月就低声的笑了起来,“你认为你能骗过我吗?”
两人之间的对话,突然的安静下来,只有时断时续飘来的歌舞声才能冲淡着中间的安静。
沉默一会过后,西城沨说:“你是太子妃,所以……”
“那如果我不是太子妃呢?”漠月急忙回到。
“对不起。”这个时候的西城沨也只能对年少时候的漠月说出这三个字,因为他们回不去了。
夜色像砚台中不断融化开的墨石,时而被微风推动的云飘过那皓月。一群黑衣人正潜伏在月色当中。
烟尘在夜色中飞奔着,不断的扬起手中的鞭子。
太子府还沉浸在觥筹交错之中,金池煜笑着,他要慢慢的拉拢这些将士,这些以后要为他卖命的人。
红烛估计下时间,然后指挥那群黑衣人行动。
沙场练兵多年,就算是再疲惫都能马上决战,何况只是几杯酒而已。西城沨感觉到身后飞来的刺客,急忙拉着漠月的手跑,要到一个更明亮的地方,他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更不知道对方是何目的。
这么多年来再次握紧他的手,那双手更粗糙了,多年疆场驰骋,一层一层的茧子落在了他的手中,漠月跟着西城沨的步伐奔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有那一刻的错觉,带着我走吧,直到身后出现几个黑影,才清醒过来。
先前紫檀已经带走了着园子内的所有侍婢,而西城沨身上也没有佩剑,可以感觉到身后的刺客越来的接近,握着她的手,他只有一个想法,不可以让她受伤。
刚跑到石亭,西城沨和漠月已经被黑衣刺客包围住了。对方虽黑布遮脸,可是从身型上仍能看出不是中原人,十几个人都持着刀剑,如果单打独斗倒是没什么,可是西城沨身边还有漠月,就在这时,从石亭的另一端,飞身进来一个持剑的紫衣书生模样的人,一场混战开始了。
西城沨接到紫衣书生扔来的佩剑,一边保护漠月,一边和黑衣人较量,由于紫衣书生的加入很快出现了优势,几个黑衣人已经倒下。
烟尘赶到了太子府,思量了半刻,决定翻墙进入,如果漠月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当然是好,可是如果有任何状况,她这样贸然的进去有理也说不清了。
这些黑衣人虽然训练有素,并且身体条件好,可是西城沨和紫衣书生的功夫却略胜一筹,几个回个下来,黑衣人已经被制服。
与此同时烟尘也赶到了石亭,看着惊慌的漠月,还有持剑的西城沨和另一名剑客再加上地上的黑衣人,烟尘知道发生了什么。
“漠月,你还好吗?”烟尘急忙走近询问。却被一柄剑指着喉咙,不能前进。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是接到了别人的镖书才知道今晚有人可能刺杀你。”烟尘辩解道,可是那把剑仍然指着烟尘的喉咙,丝毫没有动。
一旁的西城沨劝解到:“这位侠士可否先放下剑,这位烟尘姑娘是我的恩人。”
紫衣书生看了漠月一眼,然后移开剑。
“烟尘,我一直对你不薄,你为何这样对我不依不饶,杀了我你就开心了吗?”想起一个月前,烟尘留下那封信就消失了,想起那句“永远恨她”漠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你来说是这些黑衣人重要,还是我重要?”漠月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却没有一滴泪,里面都是伤心和心碎。
“漠月……”刚说到这句,就看见旁边一个受伤挣扎的黑衣人。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