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显得异常干燥平滑的墙面此时却好像反潮一般。不仅没摸到顶灯开关,手上粘了不知道什么东西,黏黏糊糊的很难受。
今天到底怎么了!
郑兴旺感觉焦躁异常,使劲儿甩了甩。粘在手上的东西却像胶水挥不出去。
下意识的将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手上的液体到底是什么,鼻子抽动了两下,郑兴旺脸上登时变得惊惧复杂。
这墙上哪里是反潮后的水汽。散发的是浓重的血腥味道,粘在他手上的,分明是血!
我操。难道这小子找我之前,上演了一出电锯惊魂?那为什么把我留在最后?难道他知道我年龄大了,臀大肌松弛,痔疮又刚好?!
由不得郑兴旺这么想,他的上位史,便是一部菊花捂脸哭诉,丧尽天良的血泪史。
王卓哪知道郑兴旺的龌龊心思,他若会读心术能探测到郑兴旺现在在想什么,必然回身一脚把这老屁眼儿踢死,做人,不要想的太多。
拉着郑兴旺胳膊,他早就闻到墙壁上浓重血腥味儿,只是这点儿小伎俩吓不住他,封闭了嗅觉省着被浓重血腥味熏吐。在路过旧档案室的大概方位时,王卓心想看来侯雁佳既然一整天都没死,现在也应该暂时没问题,待我先把老郑安顿好再来救她。于是一边走一边对郑兴旺道:“郑总,一会儿你准备去哪儿吃?”身后老总没说话,许是吓的颤抖,走路都发飘。
二十米不不短的走廊很快就走到中间出去的大门,外面灯光从铝合金大门的窗户照射进来,灯光微弱,只能照射在大门半米处。王卓笑道:“郑总,不如去吃烤羊排怎样?”
说着,微笑着回头。
“嘿嘿嘿,吃烤人肉怎么样?”只见王卓拽着的,哪里是他娘的郑兴旺,而是一个身穿破烂白袍,上面洒满腥臭鲜血的女人!
这女人披头散发,只露出眼珠和嘴,那舌头耷拉在脖子上,滴滴答答往下淌血,却冲王卓发出刺耳诡异的嘎嘎、嘿嘿的奸笑,王卓拽着她的那只手,指甲足有三十厘米,上面除了血光,便是寒芒!
于此同时,整个走廊的六盏上百瓦的白色节能灯猛然亮起,不知何时涂抹丰满匀称的墙壁上鲜血映照出诡异的色彩。
走廊两端,刚刚下班出门的所有人此时正分布在过道中,全都目光呆滞,看着王卓微笑。
再看郑兴旺,刚才那团他摸到的血液似有灵智,拼了命的将他拉进血墙中,此时他嘴都被血糊住,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惊恐的看着王卓。
我去年喵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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