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来晚了！”程明天第二个清醒过来。
这里灵气充足，可貌时间经过妖族吞吐，已不适合人类修士修行，若是普通人族，恐怕片刻就会被妖气同化，成为半妖半人之身。而空气中，正弥漫着渡劫和法力争斗的气息。
“不好！快走！”
程明天怒吼一声，他的神识已经感应到了空间崩塌的预兆，默念口诀，挥了挥手。
若是王卓和多宝在此，肯定会目瞪口呆，惊讶非常！
三团淡蓝色星云式的漩涡，竟然再次出现。多宝用了整整五年时间才破解的空间之道，程明天只用了一天，就把入口和出口全部解开。
随后，整个小空间发出轰隆巨响，淡灰色碎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成粉。
“左边是原路，剩下两个坐标未知！”
程明天高喊一声道：“两位道友速走，我坚持不了多久！”
巨基子看了眼身旁的李追。
李追第一次途旅行，肯定是“晕机”了，此时眼中满是迷茫。
刚要伸手握住李追衣袖，巨基子的手猛然又缩了回来。
李追此时状态，就如同溺水的普通人一般，若是带着他走入空间节点，他只要稍有动作，两人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便会被空间吞噬。
巨基子不再管李追，转身朝左边的漩涡飞去。
死道友不死贫道，徒儿，你的仇为师会为你报的！
巨基子满脸悲愤，全身进入了漩涡，只剩下一张脸留在外面，回头想最后看一样李追。
“咯……”
骨骼脆响，巨基子嘴角留下一串乌黑血液，睁大眼睛看着程明天。
下一刻，巨基子的脸皮掉了下来。
此时恰巧李追清醒过来，小空间开始起，微将巨基子的“那张脸”送到他脚下。
李追和他的小伙伴惊呆了！
“姓程的，你敢阴我师傅！”李追痛哭流涕。
为什么！
为什么贫道还未拿到师傅的储物袋，师傅就死不瞑目！
程明天苦笑道：“来路已经崩塌，我也是刚刚才感应到。”
李追脸色阴沉，不敢再耽误时间，直接问道：“那走哪条路？中间还是右边？”
“随你便！”程明天为人光明磊落却不迂腐，心说我又不欠你们的，帮你们追凶，还帮出错来？直接收了口诀，飞身去了中间漩涡。
李追一咬牙，跟着程明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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