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生活的一部分
总统先生季如枫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训斥手下的人了,今天的他处于一种比较焦躁的状态之中,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最好没事的话,千万不要去捋龙须,否则,绝对会在劫难逃。爱孽訫钺
与季如枫最相近的便是秘书室了,几十名秘书处于战战兢兢之中,除了安澜。
每次进去送件的时候都是面不改色,安澜:“阁下还记得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季如枫懒得猜,直接问道悭。
“夏姐的生日,她几天前就跟您打过电话,希望您能够空出档期,晚上赏脸去一趟总理府。”
“不去。”
“不去也好,反正也不关我什么事情。”安澜后面那句话的很轻,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出了办公室室。
季如枫皱着眉,却叫住了安澜:“回来。”
安澜微微勾了唇角,道:“阁下,您这是怎么了?一整天都好像吃了炸药一样,谁惹您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
安澜几时见过季如枫这么气急败坏过,有些讶异、有些好奇,但是知道不能再继续惹季如枫了,她在季如枫手底下工作很多年,很多禁忌还是很清楚的。
她问:“您今晚还去参加夏姐的生日宴会吗?”
“今晚你去总理府,代我送花篮给静言,祝福送到就可以了。”他和静言关系毕竟很复杂,在加上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有时候该避讳还是应该避讳的。
“夏姐只怕要伤心了。”安澜眼见季如枫脸色不悦,有眼色的连忙点头应下,赶紧出了总统府。
直觉认为总统先生今天的异常是和夫人有关系,还真是好奇啊……
季如枫靠在椅背上,与总统办公室相通的医务室里,薛隽见他良久未动,走过来,关切的问道:“阁下,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为您检查一下?”
总统先生在工作时间内憩,薛隽还是第一次目睹,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了。
“我没事。”
季如枫觉得从某一程度上而言,他是很负责任的一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有过几个维持彼此生理需要的女人并不算什么,可是一旦结了婚,就该对家庭负责,当初就算沈千寻不提这些要求,他也不会再和外面的女人有什么牵扯和联系。
即便是从一起长大,颇有歉疚感的夏静言,他也愿意为了保护家庭和她保持在一个安全地段。
季家的男人向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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