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香显然略怔了怔,神色间有些许闪躲。
宁鸢看她一眼,目光缓缓转向别处,语气虽轻却掷地有声:“我虽看不过她差点儿将你冻死在外,但你若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我也没有道理救你,自会把你再丢出去。”
“不要!”盈香呜咽着求道:“奴婢请求熙美人救救奴婢,再不要将奴婢丢到冰天雪地里!”
宁鸢看都未看她一眼,只是望着远处不吱声。她的意思很明确,如果盈香愿意乖乖合作,那她便救她一命,若她不肯,那也不能怪她狠心叫她再受一次苦难。
盈香思忖了一瞬间,迅速明白过来这个道理,咬咬牙道:“奴婢若是了,只怕郭美人不能给奴婢活路。奴婢斗胆,求熙美人答应保全奴婢周全。”
宁鸢这才看向她,点了下头:“我既然救了你,自会保你到底。郭美人如今是什么境地你也心知肚明,我要保全的人,她必定动不了。”
盈香紧紧皱了皱眉,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开口。虽然她的声音低若蚊蝇,但宁鸢还是听了个清楚明白:“当年程才人之所以早产……正是郭美人所为。但是所有的证据都已经销毁,谁知奴婢竟错漏了一份,美人发现之后,便……”她着又低低哭了起来,脸色显得比之前更加苍白。
程才人早产一事果然与她有关!宁鸢闭上眼摇了摇头,心里有些发苦。当年程才人被人落了催产药而至早产,最终因为难产血崩而香消玉殒,留下八皇子给丽妃抚养。这件事情的缘由由始至终都未曾查个清楚明白,李纯或许心中有数,但终是没有深究。
原来果然不出宁鸢所料,当时能够下手又有胆量下手的就只有郭氏一人。但宁鸢想不明白的是郭氏与程才人素来没有什么恩怨,纵然程才人因为父亲立了军功而略有骄纵,也罪不至此。
想着这些,她问盈香道:“你可知她当时为何要那么做?”
“奴婢不知道……”盈香抹了抹眼泪,哭起来倒是模样娇俏,就是脸色难看了些:“奴婢向来只是奉命行事,哪里敢问主子的心思……奴婢知道的真的已经都了,求熙美人高抬贵手,救救奴婢!”
宁鸢沉默了片刻,对云初容道:“你派人收拾间偏房出来给她住,再叫人伺候她洗个热水澡,总不能就这么在我房里呆着。”
云初容看宁鸢一眼,又看了看盈香,忙点点头照着吩咐去做了。
待收拾好一切,人也挪去了别间屋子,云初容才问道:“美人相信她的辞?”
“你也觉得有问题,是吗?”宁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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