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我才看到梁子正蹲在一墙根处。
“梁子你在这干什么呢,村长呢?”我问道。
梁子听后立刻给我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他指了指墙的里面。我便知道村长是进了里面去了。
“你怎么这么慢才来?”梁子小声的问我。
“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开麻袋让梁子看,他刚看了一眼便说道:“核桃!”
他的声音在这安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我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并说道:“搞什么,小声点,你难道想让村长发现我们不成,你看你那点出息。”我刚说完就听到院里传来了‘女’人故意咳嗽的声音。我和梁子立刻紧张了起来。我拍了拍梁子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走,而梁子正定自若的又把我拽回来,接着他学了几声猫叫。然后我们就听到了吱吱嘎嘎的关‘门’声。一关‘门’就说明没事了。我的心也顿时放松下来。
“嘿嘿,你这是从哪里搞来的?不会是从村长家搞来的吧。”梁子‘摸’着麻袋里的核桃问道。
“你觉得咱村里,除了他家,别的谁家能舍得吃这东西。”
“这狗‘日’的村长,看来这些年可没少贪污村里的钱,唉!”说完梁子叹了口气。
“现在不是叹气的时候,这是谁家啊?村长进她家干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啊,这是咱村李寡‘妇’的家。”梁子一说李寡‘妇’我顿时就想起来了。李寡‘妇’三十好几了,前些年在煤窑上做活的男人,出了事死了。
李寡‘妇’夏天的时候总爱穿一件薄薄的‘花’白衬衣,一双大‘奶’子几乎要把衬衣给撑破了。关于她男人的死,有人说她早先就和村长相好,一次被她男人捉‘奸’在‘床’,她男人把她打了个半死,而村长他连个‘毛’都没敢动他,就因为他是村长,他在煤窑的活,还是村长帮忙给介绍的呢。无奈他只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煤窑的活是个苦差事更是个危险的活,加上他被这事‘弄’得整‘日’心不在焉的,不出事才怪。
她还有个‘女’儿,比我们大个几岁,小的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过家家,可是最近今年我再不曾见到过她,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想到这些,我不免骂道:“这个畜生村长,真是作孽深重,早晚遭雷劈!”
“羽哥,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他们在说些什么勾当。”
“当然,既然来了就不能错过!”
说完我们悄悄的就翻墙进去了。屋里还在点着蜡烛,映出两个不停晃动的人影。透过窗子我看到果然是村长和李寡‘妇’。李寡‘妇’正蹲在地上给村长洗脚呢。
“刚才外面没啥事吧?”村长‘摸’了一下李寡‘妇’的头问道。
“没事,不知谁家的野猫在外面瞎叫唤呢。”
“这么冷的天,还有猫叫‘春’,看来这畜生和人都一样,都想着那点事,嘿嘿…”说完村长就‘淫’笑起来。
“**的才畜生呢,你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我听后在心里暗暗骂道。我扭头看了看旁边的梁子,他正气的咬牙切齿。
“别不正经了,你今晚真不走了吗?”李寡‘妇’问道。
“不走了,这两天我那婆娘回娘家了,没人看着我,来你这里也方便。”
“我们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办法,我是一天也不想在这村子呆了,每天一出‘门’就被村子里的人,指指点点的,我受不了这滋味。”
“你不要着急嘛,县城的房子马上就要‘弄’好了,‘弄’好后我们马上就可以搬进去住了。”
“真的吗?真的快‘弄’好了吗?”李寡‘妇’很是‘激’动抬起头问村长。
“你也跟了我这么长久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你也不想想。”
李寡‘妇’听后,‘激’动的不得了,迅速的把村长的脚洗好,用块布擦干。两人便钻进了被窝,吹灭了蜡烛。
之后便传出了李寡‘妇’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声,和村长气喘吁吁的声音。
我和梁子听的是火烧火燎的,恨不得冲进去,把村长打晕,把李寡‘妇’给办了。
想归想,总不能真那么做,别说冲进去把村长打晕,就是今天被村长发现我们跟踪他。我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在这里村长是得罪不起的,更是惹不起的。
想了想,我示意梁子我们该走了。而梁子仍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听得入了神。我下意识的瞧向他的裆部,那里竟被撑得老高。
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我心里暗骂道。
最后我只得小声的告诉他:“别让咱们那几个伙计等着急了,你要不走我真走了。”说完我转身就走,他无奈也只得跟了上来。
回到后山的山‘洞’里,伙计们真的等着急了。不停地指责我们说:“‘鸡’都快烤糊了,你们这是跑哪里去了?”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不爽快的样子,忙说道:“兄弟们别生气,我们是给兄弟们‘弄’好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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