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气不过的是王定国说我‘八品的诗文’、‘五品的治世水平’,我的诗差吗?首首都是千古传闻的诗呀,差在那里?还有,我治理地方的本领怎么才算到五品,我要是五品,五品之上有谁,说来听听?”
赵兴说这话,孙琮也服气,连归德堡堡主也服气,他当时正在帮赵兴生炉子,听了这话立刻说:“是呀!安抚大人只用了一年就是我环庆转守为攻……这还则罢了!使我环庆能从战争中获益,使我环庆兵勇不以拼杀为苦,人人奋勇……光这项本领,古今能有几人?”
赵兴还没有被归德堡堡主的谄媚熏晕,他端着酒杯,实事求是地说:“也不能将功劳全归与我——‘深垒浅攻’计划出自于章大人,没有我,章大人也能成事,只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而环庆路恢复元气,功劳也不在我,是朝廷划拨五十万贯补贴,五十万贯茶药钱的缘由,没有我,环庆也能恢复元气,只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人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也就是因人成事,将事情的演化加快了点速度而已。
至于说到‘令兵勇以征战为乐’——这我就不客气了,确实,这是我的功劳。”
“啪啪啪!”孙琮击掌,赞叹说:“转守为攻,功在章经略;环庆恢复元气,功在朝廷;自言‘因人成事’——古往今来,立下如此开疆辟土大功,尚能如此清醒,不贪不骄不躁,也仅赵离人一个而已。至于你说的‘令兵勇已征战为乐’,我就不跟你争了,勉强算你的教化之功吧。”
“瞧,我们多有共同观点”,赵兴笑的嘴合不拢,连声招呼:“吃肉吃肉——跟我走,绝对有肉吃!”
孙琮最不想看到的是,没想到还是遇上了。赵兴这里吃酒啃肉,对面的梁乙逋不敢停留。他穿过这三百里的火场,途中战马士兵都饥渴的喝了几次马尿,对面赏移口的虚实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环庆路上的赵狗官是个傻大胆,此刻士兵与战马又饥又渴,若在赏移口外扎营,赵狗官也会像章楶一样胆大包天,而他必然像梁太后一样“变装逃窜”。
梁太后是女的,改穿男装逃窜没人责备,他可是个男的,让他穿女装逃跑,简直是莫大的羞辱。故此,梁乙逋绕着赏移口兜了个圈子,发现赏移口城墙上升起一堆篝火,士兵们似乎在埋锅造饭——这可是出击前的征兆,他不敢停留,立刻回军!
梁乙逋走了,孙琮想看到的火药演示也看不成了,他又在赏移口待了两天,发现西夏人一去不返,他也想走了。这次,他公事上没有得到满足,只获得几个样品与三名工匠,外加一辆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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