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创造出一项新技术。”
“不是我!”邓御夫笑着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得意的问:“怎么样,还不错吧?我是说这布料还不错吧?这可是西洋工艺,想当初我原以为这羊毛纺织技术是你我发明的,但等我与西洋人接触后,才听说在西西里半岛上有个卢卡城,那里在一百年前就已经成了呢绒交易中心。
我仔细询问了他们的工序,甚至购买了几本这样地书,回家后我重新整理了我们的羊毛纺织技术。把原本的七道工序增加到二十三道,加重了筛选漂洗与脱色工艺,瞧,现在纺织出来的东西非常细柔,柔和地像丝绸一样。”
赵兴皱着眉头,苦笑着说:“我现在最忧虑的是苹果,当初我跟你在密州发明呢绒制造技术,为的是羁绊辽国。但现在。黄河问题才是我最忧虑的,近几年天气越来越寒冷。气候变化越来越大,黄河春季水灾越来越频繁,到了冬季则成了枯水、枯涸。
汴梁城过去之所以成为天下中心,是因为它的水运发达,但现在,黄河上游森林砍伐殆尽,雨水与泥沙巨下,经常堵塞河道。
几年前,我在环庆推行种苹果林,但黄河水道不畅,使得苹果运不出来,粮食运不进去,以苹果换粮食的计划推行不了,这也使得朝廷的酒税增加了,但陕西人种苹果的**并不强烈。
现在是最好地种果林机会,我担心过了这个时间,陕西已经不可逆转的变不回当初的森林,一旦它成了光秃秃的一片黄土,再要治理起来,恐怕要花上一千年。
从义,农学的事你熟悉,你回来了,还要在这方面多帮帮我,怎生想个方法,让陕西恢复森林草原,这才是造福后代的大事业,别光想着自己的产业。”
邓御夫咧嘴笑了:“怎么你跟范仲淹结了亲家,连范仲淹的腔调也学会了:是故进亦忧退亦忧……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离人,我看你诸般努力终是枉然,陕西老百姓为什么不愿再种苹果,不就是变法加重了盐酒茶税吗,新党不除,王安石不被彻底否定,总有一些官员会想着对老百姓日常消费品苛以重税,以方便自己。
没错,我说地就是方便自己。你在京城与小皇帝所说地那番话我已经听说了,我认为说的对,新法官员如此兢兢业业让老百姓不方便,其目地就是自己可以利用权势,在给老百姓行方便的时候,勒索百姓付出代价——前不久,我从你的书稿里看到一个词,这叫‘权力出租’,是吧?”
郑居中笑的有点尴尬,他刚想解释几句,赵兴已经走下台阶,冲着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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