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通过玻璃窗,照射在了李想的脸上,这让沉睡中的李想眼皮子微微的动了动。
伴随着一声呻~吟,李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但剧烈的头疼随即就让李想哼哼唧唧的再次呻~吟起来。
“这是哪儿啊?怎么看着有点熟悉啊?”两只手捂着脑袋的李想打量着四周,慢慢的,储存在大脑某个部位的记忆被翻了出来。
“我靠,这是喝了多少啊,差点连自个儿的家都认不出来了!诶,不对啊,我昨个儿晚上不是在小西天那边儿喝酒吗,怎么跑到自个儿家里来了?”
迷迷糊糊的李想让一阵呼噜声给吸引住了,扭头看过去,却发现在自个儿房间的一角,搭着一张行军床,二哥马军正在床上流着哈喇子睡的正香。这家伙肯定是梦到什么好事儿了,即便是睡着,嘴角也处也不时的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最他妹夸张的,这家伙竟然支起了小帐篷,尽管隔着一层薄被,可那帐篷也是清晰可见。
无语的摇了摇脑袋,也懒得考虑马军怎么会睡在自个儿家,李想下床给自个儿倒了一大杯子凉白开,一口气灌了下去,打了一个响亮的水嗝。结果却没想到,这个响亮的水嗝竟然吵到了马军。
估计是惊扰到了马军的美梦,这家伙在睡梦中吧唧了一下嘴,皱着眉头翻了一个身,可他现在睡的床是一张钢丝床,人一躺上去,中间就会凹陷进去,两边的床帮会高出中间不少。
于是马军这一翻身不要紧,高高支起的帐篷整好就卡在了高出的床帮上,然后就听到这家伙猛地“嗷”了一声,捂着下~身就猛地坐了起来,一张脸变成了苦瓜脸。
这下子把李想乐的脑袋也不疼了。太他妹的可乐了,睡觉翻个身竟然还能硌着自个儿的小兄弟,估计这事儿也就是二哥能办的出来。
过了好半晌,捂着自个儿下~身的马军的脸色才渐渐好转了起来,看着还有些迷糊的李想说道:“我靠,你丫倒是睡够了,昨天晚上可没把我给折腾死!他妹的,早晨起来还给老子来个这破事!我丢他个嘿啊!”
李想哈哈一乐,拍着脑门问道:“二哥,昨个儿晚上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兄弟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靠,你丫还好意思说啊!昨儿个演出的时候,你小子好不好的跑到台上去,结果把整个迎新晚会都给折腾高~潮了,然后你小子忽然就没了踪影,咱们寝室的一大帮子人找了你半宿,差点就报警了!结果到了三点多,你给我打电话,我一听就知道你丫喝多了,结果找到你之后,还就真是这么回事儿。你丫喝的就和一头醉驴一样,拉都拉不动你,要不是那几个哥们中还有俩没有喝多,你和窦伟还有那个叫小虎的,估计就得睡在人家烧烤摊上!”
李想不好意思的划拉了一下脑袋,问道:“那窦伟他们没事吧?”
马军揉着他自个儿的小弟弟,站起来一边哆嗦着身子,一边说道:“他们五个当中有两个没喝多,我帮他们找了一个小面,然后他们就回去了。打发走他们,就得照顾你啦。都那个点了,回学校肯定是不成了,我出来的时候就是翻墙出来的,于是我干脆就把你给送回家来了。学校我也回不去了你爸给我从这里支了一个行军床,我就睡这儿了。”
“靠,看样子昨个儿喝的可真不少,都喝断片儿了!”李想拍着自个儿得脑袋嘟囔道。
“何止是喝了不少啊,你们几个都快把人家烧烤摊上的酒都喝光了!光是牛二你们就喝了整整十四瓶,啤酒就更甭提了,要不是老板聪明,说没酒了,估计你们一准儿得喝到今天早晨!”
“晕,二哥,没那么夸张吧?”
“夸张?你自个儿都喝的断片儿了,这有什么夸张的?老七,几点了?”
李想看了看床头书桌上的闹钟,“哎呦”了一声,说道:“二哥,咱们得抓紧时间了,这都七点半了,今天第一节课可是周教授的课!快快快,洗把脸咱们就赶紧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两个人慌里慌张的洗了一把脸,应付了老妈和老爸两声,拿着老妈热好的包子,出门打了个车就向学校赶去。
幸亏这时候燕京的路还基本上没有堵车这一说,要是换了二十年后的燕京城,你半个小时想从灵镜胡同赶到北邮,除非你坐直升飞机,否则那是门儿都没有的事儿!
这一路紧赶慢赶的,两人到是没迟到,不过也就是堪堪赶到周教授进教室前,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不过这堂课李想也没有听到周教授讲的是什么内容,昨天晚上喝的那些酒,后遗症的威力终于是体现了出来。整个上午,李想难受的就光想吐了,脑袋里面就仿佛是有人拿了一根烧红的钢筋在里面使劲的搅,用老大他们的话来讲,丫挺的眼珠子都是通红的!
对此李想也是没辙。原本以为这个星期能够轻松轻松呢,结果没想到昨儿个晚上遇到了窦伟,自个儿横插一杠子,虽说是改变了窦伟未来的生活轨迹,可同样也给自个儿找上了不少事儿。
原本上个星期,很多事情都基本上办利索了,比如说三哥他父亲的那个厂子的承包权,终于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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