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旭亦是如此，恒安楼的势力实在太过神秘，竟然什么消息都能在第一时间得到，这对大恒王朝来说，当真不知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话题至此，二人皆是一阵沉默，眼中满布一片凝重的思索之色。
好半晌，才听司空谨说道：“我离开这几年，你可有让人查过恒安楼吗？”
“自然是查过。不只是我，怕是我朝上上下下就没有人不查这恒安楼的。”
宇文旭嘴角一撇，对于这个话题，虽然很感兴趣，但是却也知道多说无益。
这几年来，恒安楼放出那么多消息，可是没少得罪过朝中大小官员，上至太子下至京城城守，其他各地更有地方官员，他们可算是得罪光了，可偏偏奇怪的是，就是没有人敢动这恒安楼。
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太子和几位皇子几次在父皇面前提及查封恒安楼一事，父皇竟然都装作没听见，直接略过这个话题探讨别的。
至此，更加没有人敢提查封恒安楼一事了。
宇文旭话音落下，沉默片刻，却又似突然想起般问道：“难道你查出什么了？”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知道，司空谨肯定也是调查过恒安楼的。
想当年他还未离京之时，他的大名也经常在恒安楼出现的，这不是后来被瑞老王爷发配边疆，这才消停下来的。
想当年司空谨恨恒安楼就恨得牙痒痒，如今虽然时过境迁，但未必他心里那根刺就没有了。
“查是让人查了，不过结果一样，什么也没查着。”
司空谨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看似无所谓，但眼底的那抹深沉，还是出卖了他心中所想。
“没查着就慢慢查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再者，有这恒安楼在，对我们大恒王朝也未必就是坏事。若是哪个官员做了贪赃枉法的事情，他们第一时间就会公布出来，倒也起到了帮父皇监督朝臣的作用。”
宇文旭此言倒当真不虚，他一直觉得，父皇没让人查封恒安楼，应该也是跟他一样的想法吧。
“嗯，也只好如此了。只希望这恒安楼将来能有助于我大恒王朝，千万莫要是敌国放在我们大恒王朝的驻点就好。”
司空谨口中话语颇有些叹息地说道。
“是敌是友，早晚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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