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还打狼呢,射雕?我就是那只…雕不敢当啊,一只无足轻重的鸟,惊弓之鸟。”曾赵诚苦笑了罢,待我拉开门的一刹那,已经一跃而起,跟上我“咱嘛江湖也闯荡不了,可是得一起恭迎大驾去也。”
虽然没有出来,当时我们想的来人一定就是朱招娣。隔着楼道门的玻璃,一眼看到外面却是穆虹丽而且只她一个人,惊讶中我有意避开视线,却禁止不住的一番心慌意乱,竟然一时间没有打开门锁,钥匙串还啪啦啦的掉在了地上,急忙狼狈地捡起来,重新笨手笨脚地开锁。曾赵诚没有看到朱招娣,反而放轻松了似的面带微笑起来,和门外摆手招呼之后,奇怪道“怎么啦岳,手僵了还是钥匙不好用?”
我未及解释,锁好歹开了,急忙拉开门。穆虹丽跳了一步进来,爽亮的声音道“这锁也不好吧,特涩,也不换换,我提过了就是不听---曾哥你怎么不好好尽新郎官儿的责任,跑这儿来晃荡?”
我终于忍不住贪看着她从外进来后红艳艳的面庞,楼道的昏暗则更加不能分毫地遮饰住曾赵诚的脸红,还有他颇为尴尬的笑容,略顿顿“办事儿,办事儿路过,就顺便给大家拿点喜糖过来。穆经理这是一个人过来的?”
“对啊。”穆虹丽微笑着答应一声,看我重新锁好门,便一起往回走,“我是听今天预报下雪,就一早出来了---”我的余光感觉到她时看了看我,不知道是没有勇气、还是因为心理的纠结减却了许多兴致,我没有迎接她的目光---“没想到预报真的又准了一回,结果公交跑得特慢,我还先在路口吃了些东西,要不早到了。”
时已到了我们休息室门前,三人不约而同地停在了原地,曾赵诚笑“下雪和穆经理来这什么关系我怎么没听明白。”穆虹丽的脸似乎更红了一点,我却径自进了房间,后面没有穆虹丽的回答,倒是曾赵诚“哦,我随便问的,经理来公司那不是天经地义嘛,能下雪天还来,那是非常有责任心的表现,也是对我们员工无言的督促,呵呵呵---哦,对了,穆经理进来坐,吃糖,我拿来的。”
“好吧,喜糖不能不吃,不过过会儿的,我这儿稍微…岳清辉,你来一下。”穆虹丽轻快的声音。我心有抵触,却也不敢完全不予理会,闷闷地答应一声,回身走了出来,只看到她的休息室门半敞开着,走过去推开,穆虹丽坐在床边,帽子和提包放在身旁,正梳理着长发,用下巴示意我坐到她面前不远处的椅子上,“先把门带上吧。”
“我今儿的这个大衣好吗?”我刚关上门,她的问话随之而来。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的不是往常的那件白色羽绒服。
“还是原来的好看。”我只瞟了一眼她解着纽扣的带有些许红色圆点的乳白色呢子大衣,评语虽然简单,却是我少有的认真对穿戴进行的品评,又想着是不是该狠下心来“没事我就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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