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刺史,冤枉啊!某真的没有与王冠彪合谋造反,王冠彪谋反之事某毫不知情,还请李刺史明查,那些罪证都是有人故意诬陷,请李刺史洗去某不白之冤”,程仁义赶紧辩解道。
李烨惊奇道:“这么说来,都是敬明府诬陷你了”。
程仁义一听就慌了,能说敬翔是冤枉自己吗?当然不敢怎么说,但是也不能承认敬翔没有冤枉自己,否则就是承认了自己与王冠彪合谋造反的事实,这可不行。“都是有人诬陷某,因某平时为人节俭,引起他人的嫉妒,所以故意造谣中伤某,敬明府一时之间也未细查,才上了‘奸’人的当,还请李刺史和敬明府明查”,程仁义慌忙说道。
还为人节俭,没有想到程仁义的皮真厚,还不忘记给自己脸上贴金。李烨叹息道:“程翁,如果现在你还是要怎么说的话,某也保不了你,只有‘交’给敬明府处理”。
敬翔一听,是自己上场唱黑脸的时候道了:“程仁义,你说有人诬陷你,你可有证据,如果拿不出证据来,某再给你加上诬陷诽谤朝廷命官之罪”。
程仁义想着有‘女’婿李烨在此,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把自己放出去,没有想到李烨根本帮不了自己,反而有多出了一条罪名。“敬明府,某冤枉啊,王冠彪谋反一事某的确不知情,更没有与王冠彪‘私’通自助谋反,还请敬明府明查”,谋反的罪名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打死程仁义也不敢认。
“你说你没有自助王冠彪谋反,为什么在王冠彪家中抄出你们之间来往的书信,还经常有大量的钱粮‘交’易,这你如何说明”,敬翔问道。
这些都是事实,根本无法抵赖,要说是正常生意往来也行,非要说是暗中自助王冠彪谋反的钱粮也可以,反正官字两张口,就看你怎么说了。
程仁义眼巴巴的看着李烨,希望李烨能帮自己说一句好话,也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烨埋怨道:“程翁,你怎么能跟王冠彪有钱粮和书信来往,而且还有儿‘女’亲家,这让某如何说你”。
程仁义绝望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称道:“都是某贪心,与王冠彪有钱粮‘交’易,可是这些都是生意之间的事情,王冠彪谋反某毫不知情,至于‘女’儿亲家一事,某立即修书断绝与二‘女’儿的亲情关系,以后绝不与王冠彪族人有任何来往”。
“晚了,现在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泼水难收”,李烨沮丧道:“敬明府,程翁是不会与王冠彪合谋造反的,你看现在应该怎么办”。
好人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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