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越看对方被大肚子撑起的2.5d滑稽表情越觉得眼前这“斜眼笑”是个很喜感的大逗b,心境变化之下他对这人的恨意顿时消减了大半。众人都疑惑的看着小可被对方喷过之后却笑嘻嘻望着那胖子的奇怪表现不知他在犯什么神经,只有程双了解他,知道他时常走神的老毛病又犯了,于时她代替小可回答了斜眼笑的话说:
“我俩本没打算进山的!只不过在山边闲逛时我们看到了一辆被野兽攻击过的越野车和一只断臂,我们来不及寻求警方帮助这才携了车上遗留的物品追进山来找寻被困者。”
西村无伤冷冷的说:“原来你们是自告奋勇学雷锋的救援队?程警官你每天都要忙着做卧底,难道会有这份闲时间吗?既然你说你们是为救人而来的;咱们都是老熟人了,这样拿枪指着对方恐怕谁都不方便吧?”
小可才不会信他的鬼话,自己这边放下枪西村无伤立马会杀人的,他说:“放下枪就免了吧!我们的武器又没打算对付你们,这是用来防狼的。”
“那三只狼跟你家宠物似的,用得着防吗!唉?”斜眼笑转而轻声问西村无伤说:“老大,他们手里那是什么破枪?三八大盖?那小-妞当真是警察而不是哪个电影城的道具师吗?”
这斜眼笑声音尖得像个太监似的,小可甚至怀疑他是一个下辈子不用再度经历轮回之苦的二椅子。这人问西村无伤的话给了小可和程双更足的底气,对方终究对他们俩各自手上的步枪颇有些忌憧,于是他冷笑道:“知道它们是我的宠物你还打?打狼也要看主人吧!这笔账以后咱俩单算,大家都是明白人,咱们敞开大吊……呃,敞开天窗说亮话,我们防的是哪条狼难道你们还不清楚?昨晚不就是你们把它打伤的吗?”
斜眼笑说:“那条狼被我们老大一枪轰得只剩下一口气逃命,还用得着防它吗?你们这两口枪齐射过去任它是什么狼都得跪吧!”
程双说:“你们能跟着我们到这山上来,想必昨晚我们在火堆旁待了一夜的情况你们都窥视得很清楚吧?那条狼后来自己走掉了,你能说它只剩下一口气?”她说到那条狼在休整了一夜之后独自逃掉的话题时对方瞬间都不言语了,他们的确看到了那诡异的一幕,平心而论他们也得承认那条受了严重枪伤的巨狼在休息了一晚之后伤情的确不重反轻了许多。
程双见他们都沉默了便趁热打铁的问:“你们是怎样和这条狼遇上的?”
斜眼笑看了西村无伤一眼,他见老大点了头这才回答了程说的问题:“我们原本沿着土路向山顶方向开车,后来见那村子方向大探照灯开着、大喇叭里还传来一个女人指挥的声音,于是我们就停了车下去看热闹,我当时还以为那村子是一座经过改装的监狱或集中营呢,正当我们想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时那条狼就冲上来了,我们刚躲进车里这畜牲就撞坏了车玻璃。
我们都被它的块头惊呆了,就算我们想多看它几眼开开眼界,可是跟这紧要关头谁不跑谁就是sb,二哥当机立断打着了车就跑,它紧跟在车身后面追出老远去没完没了的,我们的汽车在那破山道上高速行进时被尖石头刮破了车轮,车失去控制之后风挡玻璃又被树杈撞开了一个口子,之后只前行几十米就抛毛坏掉了。
因为事起仓促,那条狼追得太急我们都没空出脑子来想掏钱的事,结果它再度攻击了我们的车,二哥这才受了重伤,之后沿山道这一带突然出现了很多机动车辆和村民,也不知他们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为什么都出了村还叫嚷不停的,那条狼大概是被村里出动的这许多人吓破了胆,它丢下我们就逃进了深山,我们哥仨是什么人?怎么能白吃了这亏而不讨还回来?于是我们三个就追进了山里,在深山中和它周旋了一天,直到昨晚才逮到机会崩了它一枪。”
这斜眼笑叙述起事情来非但拖泥带水,而且还夹杂着他自吹自擂的成份在里面,程双一直沉住气没打断他的话,她心想:原来是村民追捕我们俩时探照灯的强光照到了山里这才引得那条巨狼发了性,照理说这条狼行事应该很隐秘、很低调的才对,因为从没听村里人提到过有谁见到过这只畜牲。当巧不巧,偏偏这三个居心叵测之人在半山腰看热闹时遇上了它这才给了那条狼以可乘之机。
程双并没多问对方为什么要进山的问题,她虽有心套问出对方的意图,但是现在追问得太急会引起对方的敌视,反而不利于控制住局势,权衡之下她只得暂时放弃了这一念头。
小可恶念陡生突然邀请西村无伤进洞来休息片刻,他说:“西村大官人,您老之前不是说要进洞来歇歇脚的吗?既然咱们有了共同的敌人……恩,敌狼。那么咱们两伙人至少算是结成了临时的统一战线吧?您老不如移步进来咱们好共议对付那条巨狼之策。”
斜眼笑挂着一身肥膘爬山早就累成了狗,他正乐不得进洞去,可是刚一挪脚他却被西村无伤干咳了一声使个眼色制止住了。
西村无伤道:“咱们虽说要肩并肩共同对抗那条巨狼,可是古语有云“君子不处危地”,说实话我对你们俩小娃娃并不放心,咱们还是离得远些、互不干涉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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