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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树叶忽然有簌簌声响,秦揽月顿时又警惕起来,扶着树干正准备挣扎着站起来,抬头一看却觉得方向不对,原来是她娘从灌木丛里出来了。[≈][].[].[]
她靠着树干慢慢蹲下来,即使她有再坚硬如铁的意志,生理也不允许她再做任何动作,只是解决的一个黑衣人,便几乎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那剩下的,要她用牙齿一个一个咬死吗?
秦揽月解下黑衣人的箭囊负在自己背上,又捡起那张长弓,等她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肩胛骨痛的更甚,瞬间满头冷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住。
她本来是想逼供一番,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奈何这人如同前一个被她挖了眼珠子的一样,身受重伤濒临死亡也反应如常,估计就是问了也问不出什么来,还不如早超生早了事,她也好奇这究竟是谁派出来的人,如此精锐追杀两个弱女子,太不要脸!
她捡起黑衣人跌在地上的长刀,手起刀落,寒光一闪,血虹一飘,黑衣人正式的去见阎王了。
秦揽月看着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却还是一声不吭的黑衣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法实在不是她的风格,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可以向前世一般空手套白狼。
可是让那黑衣人活不成的代价就是,她的左肩胛骨仿佛裂了一般疼的半边身体都没有了知觉,脖子上一条半尺长血线此刻还缓缓洇出鲜红痕迹来,是方才自己抬手戳上黑衣人的脖颈时他忽然长弓一转,以弓弦勒上自己的脖子,若非她出手够狠够快,现下恐怕脑袋就搬家了。
方才她接着弓背砸上自己左肩,黑衣人面门处没有防御的那一瞬间,将树枝参差如利齿的一端狠狠戳进黑衣人的喉咙,然而那一戳显然是不够的,毕竟她手中拿的是树枝而非利器,因此就在那一戳戳破黑衣人的皮肤表层之后,她直接以手指探入伤口,两指一分一扯将那本来不会致命的伤口扯的皮肉分裂,她挑的位置十分精准,一戳一分一扯,伤及颈部大动脉,是个人都活不成了。
先前她将手中金钗子掷了出去,便悄悄折了一截指粗的树枝,树枝虽然没有金属锋利,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派上了用场。
他倒地,秦揽月慢慢爬起来,扔掉手中一截沾血的尖削树枝。
不知何时黑衣人喉咙的位置破开一大片血肉模糊,殷红鲜血流水般从破裂的动脉血管中涌出来,在他身上汇聚成一条血色潺湲溪。
……
沉重的枫木弓背砸秦揽月削瘦左肩上一声沉闷钝响,她却面色都不改,抓住黑衣人砸下的那一空档,右手极快的抹过他的喉咙!抹出一阵让人牙酸的声响,然后倒地一个翻滚便滚了开去。
没有任何技巧,她一颗石子般爆发力极强的就那样撞了上去!黑衣人被她毫无章法的杂乱招式弄得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然而还是反应奇快,近身自然不能使用弓箭,他却来不及再拔出长刀,便索性弃了箭矢,一张长弓毫不犹豫的朝秦揽月砸了下来。
那黑衣人抬刀一格,将秦揽月掷出去的箭矢格开,他拉弓欲再射一箭,秦揽月却已经到她的面前!
抓在手中的箭矢再一次如离弦般飞出去,只不过是改了方向,而就在箭矢离手的同时,她自己亦顺着那箭矢飞越的轨迹欺身而上!
她这一抡,折下去的上身并未抬起,长发垂下扫过地面带起落叶细碎,都染了锋芒杀气。
秦揽月对着向她射来的箭矢迎上去,在那箭矢距自己的眼睛不足一尺时忽然一段软绸般向后一折,她折下去,却又倏地抬手,一把抓住那箭矢整个人用尽全力三百六十度一抡!
对面距离不过三丈的尚自低着头的少女忽然抬头,眼中寒意盛极便成冰雪,泼出去便是刀光剑影一片,她并没有转身逃跑,而是对着那呼啸而来的箭矢,跃起迎了上去!
箭出!
那人只看了一眼秦揽月,一言不发的伸手取下背上的弓,捻箭搭弦,森冷明铁箭头,正对准秦揽月眉心!
秦揽月不着痕迹的皱眉,这人就像是一块铁,心也如铁铸,情绪心境几乎不为外界所影响,这种人最可怕,因为除了**上消灭他,没有其他办法再将他折服。
黑衣人对她的话语不为所动,正如她所,她既然能用一支金钗挖掉与自己能力相当的羽卫的眼珠子,即使是抓了空子,也足以明她的不凡。方才之所以会放弃第一刀,听信她放了暗器的话,也是因为此,惊羽卫,从来不轻视任何一个敌人!
“嚓啦”一声脆响,那听起来的很牛逼的暗器碎成八瓣跌落在地上,落地犹自闪闪发光,那人看着地上金光耀耀的金渣子,再抬头,便看见方才还挂在树上的少女已经落地,站在那里好不悠闲自在,她看着地上碎成渣子的金钗子,摇着头仿佛颇为可惜的道:“这可是瀛都挽绣坊今年才推出的珍珠双臂足金钗,多珍贵啊,方才还诚挚问候了你同伴的眼珠子,你怎么能劈了它就劈了呢?也不问问你同伴的眼珠子答不答应!”
那人瞬间收刀,对着正向他飞过来的金灿灿的“上穷碧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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