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的,少来和我扯淡,你还真把我当向老大了?”见刘夜明装模作样的向自己请示,秦玉关笑着骂了一声,也走到另外一挺机关炮前:“如果要不是某女依仗她是美女身份撒泼,我才不屑当这个头儿呢。”
“秦玉关!你就不能把话说的委婉着点?就不会……”刚才还被秦玉关短暂温柔给哄得有些找不到北的薛某女,听到他说自己依仗女人身份撒泼后,咬着嘴唇的,刚想拿出女人揍男人揍了白揍的先天性优势,‘狠狠’的给这家伙几拳,刘夜明那边的机关炮就突突突的响了起来:突突突……
战斗,在暴风雨停歇不到十分钟后,正式打响。
正如秦玉关所预测的那样,敌机飞行员并没有舍得向海神号发射鱼雷,只是利用娴熟的驾驶技术大范围的盘旋着躲避子弹,同时也用机载机关炮还击。
闪着幽蓝光芒的曳光脱壳弹头,撕破蓝黑色的夜空,在海神号和两架反潜直升机之间的咻咻的乱窜着,像极了大年夜晚上腾起又落下的烟花。今天,距离大年夜还有五天,有些人的生命,却注定要在今晚如同那些走空的弹头那样,陨落在海中。
四海里之外的日本军舰上,忽然发出嘭嘭的几声响,几颗照明灯飞到海神号上空,砰然炸开,映照的下面海域一片雪白。……
大陆庆岛,一辆奥迪轿车疯了般的穿透雪夜,来到凤求凰俱乐部前时,司机猛地一踩刹车,汽车后尾猛烈的摆动着,轮胎贴着已经冰冻如镜的路面,斜斜的撞在了俱乐部停车场前的旗杆上,发出咣的一声大响,在这个风雪刚刚停止不久的凌晨中,传出老远。
一辆九成新的奥迪,被旗杆撞成这样,司机和坐在副驾驶上的俩人,毫不在意,车子的后轮胎还在冰地上打滑,左肩淌着血的司机,就咬着牙的推开车门,右手抓起脚下的一个黑色皮包就跳下了车。
副驾驶上那个和司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是浑身是血。正因为浑身是血,所以才看不出他伤到了哪儿。不过从他下车时痛得一咧嘴的样子来看,伤的未必比司机轻。
但这俩人对自己身上的伤势,就像是对那辆九成新的奥迪车一样,看也不看一眼的,脚步踉跄跌跌撞撞的跑到俱乐部大厅门前,用力的拍打着亮银色的卷帘门,嘶声喊道:“开门,开门!”
两人互望了一眼,杨涟蹲下身子沉声喝道:“外面是什么人?!”
“别慌,进来再说!”杨涟一手抓住一个,将左二和右三刚拖进大厅,就听电梯叮的一声想,四个身穿劲装的女孩子疾步跑了出来,当先的一个娇声喝问:“杨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在听到上岛樱花这个名字时,杨涟心里就一动,马上就明白外面的人是谁了,尤其是又听到他喊出秦玉关有危险的话后,就不再犹豫,当即掏出钥匙插x进卷帘门的锁孔:“外面的是左二右三吗?”
哗啦,杨涟单手将卷帘门提起,见到跪坐在地上的这俩人浑身是血后,先是一愣,接着伸手抓住其中一个:“你们怎么弄成了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上岛樱花呢?”
“啊,”杨涟回头一看,问话的这个,正是娇子中的萧萧,连忙解释:“这俩人是朋友,他们是来给苏主任送东西的,还说要是晚了,大少恐怕要有危险!”
“哦?玉关有什么危险?”本想赶到门口去观战的苏宁,一听秦玉关有危险,赶忙接过那个公文包,取出一沓打印的资料,只看了几眼,身子就如遭雷击的晃动了一下,吓得何晓达连忙搀住她胳膊,急急的问道:“苏主任,大少真的有危险?!”
“他们是组织中的。”左二伸手捂肩膀上的伤口,眼神恨恨的望着那些人,担心的说:“平时根本不露面的,她们行吗?”
“主人、主人已经死啦!”左二仰面长声嘶嚎,泪水混着脸上的血迹是滚滚而下,高举起手中的那个黑色皮包:“快把这个交给苏宁!”
就在那四个不是绣花的姑娘们娇喝声中,将那六七个持刀男人打得四散奔逃时,得到何晓达电话的苏宁,急匆匆的赶到了大厅。
“他们是什么人?”守在门口的杨涟,皱眉看着和娇子打成一团的那些人,问左二:“是追你们的?”
苏宁是秦玉关的女人,她下半辈子的幸福都和他有关。而何晓达,却是在遇到秦大少后,无论是生活质量还是地位,都有了质的飞跃,可以说,他下半辈子的宝,也都压在了秦大少身上。所以,尽管这俩人对秦玉关的感情不一样,但对他的关心,却有着雷同之处。
左二,右三,是上岛樱花的心腹死士,作为和上岛樱花单线联系的杨涟,曾经见过他们几次。只不过今晚这俩人都受了伤,而且在惊恐之下声音有些走调,他这才一时没有听出是谁。
自从秦玉关回来后,叶暮雪等人就再也没回秦家别墅住过,一直都是把凤求凰当作了家。也是,秦某人这么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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