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皇帝命,可自己却有些不信,若不是被逼急了,这时节正坐在火热的炕头盘算着来年家里的那几亩地种些什么好呢可是如今自己所做所为,早已出了小时候爹爹给规划的娶房婆娘,多生几个儿子,然后再多开垦几亩地壮大家业的范畴,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能推翻大宋朝,坐上那金灿灿的龙椅啊想来想去,倒是把自己绕糊涂了
对着盘对坐在那里的老神仙施了一礼,“老神仙,请您再看看,难道我杨幺真的有帝王之象?”老神仙呵呵一笑“尊驾请放心,这一点定然是差不了的,就算是贫道的道行低微,可家师修行近百年,对天数的了解自然是差不了得”修行近百年,那可是大道行啊,杨幺心不由一喜,这决计就差不了了可是想想现在的境遇,虽握有十数万大军,可是缺衣少粮的,要是再在这襄阳城下拖上个十来天,粮草就全没了,到时又只能流窜各地可是别的地方基本都被自己抢了一遍了,哪里还能找得到粮食,没有粮食这些人肯定会散去,到时自己一个光杆司令如何去争霸天下当皇帝呢
想到这里,忍不住问道“老神仙,杨幺现今遇到一件大难题,若是此题不解,莫要说成就大事了,怕是连性命也保不住啊”老神仙呵呵一笑,“你先说说,天大的难题,贫道也为你解了”杨幺哭着脸将军因为缺粮而引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本以为眼前这老神仙也会埋头苦思一气,然后才能告诉自己答案那知道老神仙却是轻轻一笑,淡然道“龙游浅滩,勿用人力而为,自有天意注定,到时风云一起便可翱翔九天若是贫道所料不差,不出七日,这襄阳城不攻自破!”
杨幺眼睛一瞪,还有这样的好事?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神仙,这襄阳城城池高大,城内官军也不少,杨幺已派人连攻数日,死伤近万却依旧不见动摇,你为何说七日内这襄阳城必破呢?”老神仙神秘莫测的笑道“天机不可显露,尊驾做好七日内进城的准备即可若是不成,老道旦凭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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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岳飞赶至潭州城,诸军业已集结完毕,岳老大一声令下,先锋大将小李将军便率着麾下张亮牛大柱两部人马外加牛皋的骁骑营和张德彪的探马营共计七千余名将士,其近三千骑兵拔营启程,浩浩荡荡的奔向了襄阳接着王贵带着帐下杨再兴王显两部人马随着岳老大作为军拔营离开潭州,再然后便是李横率着手下6龙和徐庆离营除了小李将军带着三千骑兵狂奔先行探查敌情,其他三部人马尾相接一路之上不断收拢奉命调拨大约老大帐下听用的地方厢军,像一个雪团一样越滚越大,以泰山压顶之势杀向了襄阳
就在这时,早已聚集在邓州、唐州两地的金齐联军共计十三万人马,在敖齐尔都木耳戚方等人的率领下分作两路直逼光化和枣阳一时间襄阳六郡风起云动,大有山崩地裂的架势各部探马纷出,一条条最新情报不断地奔赴开封和临安两地,官道之上时时可见策马狂奔的信使
金人在宋境安插探子,宋人当然也在对方的地盘上伏有旗子,唐州邓州二地的金齐联军一动,棋子们便拿出精心饲养多日的信鸽带着情报放飞出去,将这情况告知襄阳的刘大人,以及临安府的枢密院大佬们毕竟相距太远,等信鸽到了临安将所带情报交给张浚时,一番推算,敌人很有可能已经出现在了光化和枣阳城下,甚至两座城池已经陷落敌手
事关重大,张浚大半夜的起床更衣,坐着抬大轿急匆匆的行到了宫门宫门已经落锁,除非有人作乱进攻皇城,否则就算是有天大的事宫门也不会开启夜风吹拂,张浚只觉的浑身一阵战栗,这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不比当年,可以大冬天光着膀子在外面练功了将信通过小门洞递了进去,便回身返回轿,认真的思考起应对之策来,不用想,等会门洞里传回来的陛下墨宝,一定会问及自己调何人赶赴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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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被吵醒,赵皇帝自然是非常极其之不高兴,可是听完安德海读的信,却是一下子清醒了,担心的事情果然生了急忙口述旨意,由安德海纸笔写下一份圣旨递交张浚责张卿全权处理襄阳六郡军事!
拿到圣旨,张浚也不推脱,直接摆道枢密院召集枢密院各官员前来议事张浚雷厉风行,天色刚刚放亮,几骑信使就携带者枢密院调兵印信赶赴各地
“大人,枣阳急报!”一声高唱,惊得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好觉的刘光世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十来人已经进到了屋里,跪倒在地道“大人,枣阳急报,两日前城下忽现数万金齐联军,望大人立刻兵救援!”刘光世还未说话,又是一名侍卫跑了进来“大人,光化急报,两日前城下忽现金兵,攻城器械一应俱全,城内守军不足两万人,恳请大人兵驰援!”
连着的两个消息却是惊得刘光世手脚冰凉金兵有动向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现在城外暴民云集,实在是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而且照他的想法,现在刚刚开春,没有足够的草料,大部是骑兵的金兵根本不可能真的起进攻,之所以有动向,大概是想趁机威胁一下占些小地方罢了现在自己所料有误,怎能使得他不惊讶,颓废的叹了口气,完了,如果金人和伪齐真的打定主意要攻下光华枣阳两地,凭借着两地现有的守军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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