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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十三章 结婚(4)

作者:汪潮
我心中的爱人:

我又给你写信了,因为我现在独自一人,而且我总是感到很难过,经常在心里和你交谈,但你一点也不知道,既听不到也不能回答我。虽然你的照片照得不太好,但对我却极有用,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阴郁的圣母”——最丑陋的圣母像,也能有狂热的崇拜者,甚至比一些优美的像拥有更多的崇拜者。无论怎样,这些阴郁的圣母像中,没有一张像你这张照片那样被吻过这么多次,被这样深情地看过并受到如此的崇拜。照片上的你即使不显得阴郁,至少也是郁闷的,它决不能反映你那可爱、迷人、甜蜜的让人想亲吻的脸。但我把相片挪了挪位,让阳光更好地照到它上面,使相片上的你看起来更好看一些,并且我发现我的视力虽然被灯光和烟草损坏,但我仍能在梦中,甚至在醒着的时候描绘你的模样。你好像真的在我面前,我把你抱到我的膝盖上,着:“我爱你,夫人!”事实上我对你的爱胜过奥塞罗一生付出的爱情。撒谎和空虚的世界对人的看法也是虚伪而表面的。无数诽谤我、污蔑我的敌人中有谁曾骂过我适合在某个二流戏院扮演头等情人的角色呢?但事实如此。要是这些坏蛋稍微有点幽默感的话,他们会在一边画上“生产和管理”,另一边画上我拜倒在你的脚前,然后在这幅讽刺画下注明:“看看这幅画,再看看那幅”。但是这些坏蛋是笨蛋,而且将永远是笨蛋。

暂时的别离是有益的,因为经常接触会使生活变单调,使事物间的差别逐渐消失。过分接近会让高塔显得低矮,而我们和日常生活琐事接触太密切,琐事就会过度膨胀。细的、让人不舒服并诉诸感情的习惯,只要它的直接对象在视野中消失,它也就不再存在。深挚的热情由于它的对象的亲近而表现为日常的习惯,在距离的魔力下会壮大起来,并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爱情就是如此。只要我们被空间分隔,即使仅仅是在我的梦里,我就立即明白,时间之于我的爱情正如阳光雨露之于植物一样使其滋润生长。你一不在我身边,我对你的爱情就会显出它的本来面目,彷佛巨人一般,聚集了我全副精神和全部感情。我又一次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因为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热情。现代的教养和教育带给我们的复杂性,以及使我们对一切主客观印象都不相信的怀疑主义,只能使我们变得渺、孱弱、牢骚不断。然而爱情,不是对费尔巴哈那类型唯物主义哲学家的尊敬,不是对无产阶级的热爱,而是对值得爱的事物尤其是对你的爱,使一个人重新成为真正的人。

我亲爱的,你会微笑,会问:为什么我突然变得这么花言巧语?不过,如果我能把你那温柔而纯洁的心紧贴在自己的心上,我就会默默无言,不作一声。我不能以唇吻你,只能求助于字,以字来传达亲吻。

诚然,世间有许多女子,而且有些非常美丽。但是哪里还能找到一张脸,上面的五官,甚至每一条皱纹,都能引起我生命中最强烈最美好的回忆?甚至我无限的悲痛,我无可挽回的损失,我都能从你的笑容中看到,当我吻你那甜美的面庞时,我就能克制这种悲痛。“埋在她的臂膀里,因她的亲吻而苏醒”。

再见了,我亲爱的,千万次地吻你和孩子们。

你的,卡尔

婚后的最初几个月,他们住在燕妮的母亲家。婚礼举行后,他们还作了一次短途的新婚之旅,度过了他们一生中令人陶醉的美好时光。他们的结合,后来成为人类历史上之美谈。但由于他们要献身打破旧世界、建立新世界的崇高事业,而不屑于象一般世俗之人那样以谋取高官厚禄、金银财富为目标,注定了他们将面临无数的艰难困苦,命运多舛。不然,以马克思的杰出才华和出众能力,以燕妮之优越的家庭背景,他们是可以过一种享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生活的。事实上燕妮的父亲还健全的时候,就曾主动提出为马克思谋取公职。就在他们新婚不久,一位姓埃塞尔的枢密参事,代表普鲁士政府邀请马克思出任官职,都被马克思谢绝了。

伟人之所以成为伟人,就在于他们不谋取私利,献身于伟大的事业,为人类的幸福而终生奋斗。他们往往有常人不能理解的人生选择。从燕妮与马克思以后近四十年的婚姻来看,他们共同献身伟大的事业,有丰富的精神生活,但物质生活却十分贫乏,常常不得不为穿衣吃饭而操心,而且还居无定所,常遭**政府驱逐。但他们无怨无悔。正如《马克思传》的作者格姆科夫所的那样,对于卡尔来,燕妮既是他所深爱的妻子,又是对儿女关怀备至的慈母;既是可靠的秘书和书信代笔者,又是富于智慧的顾问和尽善尽美的战友。自从工人运动兴起以来,有无数参加革命斗争的妇女忠实地同自己的丈夫并肩战斗,无畏、乐观、无私和可靠,对社会主义的胜利充满信心,马克思夫人就是所有这些妇女的光辉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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