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真的不变?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简如初缩在锦墨怀里的身子,渐渐颤抖起来,锦墨正要问她怎么了,脖颈那里传来湿热的感觉。
不用看,他都知道简如初是哭了。
可是弄哭她的人却是方年华,只有为了方年华,她才会无所顾忌的哭起来。
锦墨的手移到简如初的后背,轻轻拍着,安抚她的情绪。一边诱哄着她说话:“你还没说,会不会为了我选理。会么?”
简如初因为锦墨的话,哭的更大声了。那哭声直让锦墨心疼,他哄着她别哭,可她哭的越发厉害。最后,他所有的心疼都化为柔情的抚摸。
正当简如初的哭声越来越小,锦墨以为她情绪渐渐稳定的时候,她温热的唇忽然贴在了他脖子上,锦墨以为接下来的会是她软软柔柔的吻,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恶狠狠的啃咬。
那啃咬的力道真的很大,锦墨疼的额头都渗出汗来,可他依旧没有把简如初推开的想法。他的手依旧在简如初的身上,轻轻拍打着。
“不想回答,我就不问了。好么,我不问了。”
简如初没有说话,埋在锦墨的怀里小声呜咽着。
锦墨听着她的哭声,心慢慢拧紧,疼痛的厉害。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选择。选理科我真的不自信,而且我最喜欢的是英语,我大学想报语言类的学校,我想做翻译官,我想一辈子都学习英语……”
“可是,方年华……我也舍不得丢弃……”
“为什么你不会变,为什么你非要坚持选理科?为什么你要逼我……”
哭到最后,简如初自己停了下来。
她撑着锦墨的胸口,从他怀里出来,迎上他眼底的沉痛,她有片刻的怔神。
“你心疼我?”
锦墨一顿,压低身子,吻了吻简如初的额头,“别想了,回去睡一觉心情就会好了。”
“不要,我不要休息。我要哭,我要继续哭。”
“我哭的这么可怜,你会心疼的是吗?那你会为我改变想法么?非要我为了你选理科吗?”
“方年华,你为什么对我那么的残忍?为什么?为什么!”
简如初不给锦墨拒绝的机会,手臂再次缠绕上他的脖子,继而翻涌着怒气与不甘的热吻朝他压来……
这一次,锦墨没再由着简如初胡作非为,而是夺走了主动权。他把简如初抵在秋千的椅背上,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到她的身上,等她动弹不了,才热切的品尝起她的美好。
缠一绵热情的吻,持续很久很久。绵一软的唇纠葛的越发热烈,愉悦感慢慢乍开……
锦墨闭着眼睛不敢看简如初,怕她清醒后的清冷目光会让他心痛。
还好,她闭着眼,享受着他的吻。
……
因为宿醉,第二天简如初睡到很晚才起来,可是头还疼的厉害。
简如初迷蒙的睁开眼,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却想不起什么重点。她好像梦到方年华了,梦到她亲吻到了方年华,她还记得自己哭了,在方年华怀里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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