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的家世也很啊,会拉小提琴。这个学校的联谊晚会,他的小提琴是保留节目。”杨松雪在安蝶雅耳边小声地“贩”地她这两天得来的消息。
安蝶雅不由得向陆俊峰多看了两眼,此时他正讲到女子自然流露的神态最美,以曹植的《落h赋》为例,正读着“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眼睛不由自主地朝着安蝶雅看过来。
安蝶雅的脸一红,有几个男生,也不约而同地把眼睛转向了她。忽然,那个方毅站了上进心来,示意要发言。陆俊峰看来相当随和,含笑对他点了点头。
“其实这句诗,最现在的例子,我们在座的就有,老师,您说对不对?”
陆俊峰愕了一愕,才失笑起来:“确实,不过,我们这是在上课,同学们心知肚明就行了,下课以后再慢慢对照,加深理解。其实,但凡女子,不管外貌的美与丑,只要自然而赋于纯真,都是直抵人心的。”
满座的学生都认同地点头,有的还笑起来,但快乐而带着善意,安蝶雅的脸更红了,简直不敢再看讲台,低着头默坐着。
杨松雪狠狠朝那个方毅瞪了一眼,“这人,怎么拿你做起比喻了。”|
安蝶雅微微笑了起来*一*本*读*小*说:“不用理了,不过一个比喻而已,我不生气。这不正是你说的,有魅力吗?这个陆教授,讲课还真是不错。”
一天下来,安蝶雅感到新鲜而愉快,即使有男生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在她的眼里都显得挺有趣的,以前在学样,班上的男生也会这么坏地开玩笑,但是心地都还是不错的。
下午的时候本来没有培训的课程,但杨松雪因为还没有上班,便拉着安蝶雅又去听陆俊峰其他的课,安蝶雅不禁手捶着她的胳膊问:“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杨松雪一如以前的精明一笑,“可以考虑吧?反正我现在是自由身,天下的男子都由我爱啊。”
安蝶雅不禁笑了起来。
一天的课听完后,安蝶雅和杨松雪缓缓走在学样的林荫大道上,这条宽可并排行驶两辆公大公交汽车的学校主道路,是一色的青石板铺成。两旁的法国梧桐,树齡差不多和这个学样的厉史一样长,直的树干直挺去宵,密密地把阳光遮掩。
“康俊现在还好吗?”杨松雪忽然问。
安蝶雅一怔,想必康俊既然和许一涵见过面,一定也和小雪过了,便点了点头,“还好吧,我也不常出去。”
“我上次见他总感觉他哪里不对,而且他说的话也有些莫明其,好想是又要和你在一起了,他怎么怎么搞的?你们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安蝶雅摇了摇头。慢慢说,“其实,康俊他,是个好人。我有些连累到他了。”
“怎么回事啊?”
安蝶雅咬了咬嘴唇,隐瞒了杨松雪太多,一时竟然不知从何说起,于是道:“明天我告诉你吧,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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