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s;杨朔铭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苦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熟悉历史的他当然知道,辛亥革命之后,有些事情,其实正好和历史教科书里面所描绘的轰轰烈烈振奋人心的样子相反。
就象很多农民对于革命的理解那样,他们认为没了皇帝,就是没了王法一样,当时各地很多的民军(也就是革命军,在此以便同袁世凯的北洋军加以区别)虽然没有真刀实枪地打天下,但他们却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有功。很多人只要当过民军,就会弄一功牌回家,多数是银子做的,回到家之后就象范进中举似的,那叫一个牛b,祠堂里领祭肉都是双份儿。但更多的人并不想回家,因为他们原本就是“绿林豪杰”,好不容易进了城,要留在城里享福。参加民军的好汉们在进城之后,觉得现在什么都可以做了。各地的民军在进城之后往往各据一方,大开烟馆赌馆,公开贩毒开赌。同时,天天跟新政斧要钱要饷,不给就闹事。甚至拦路抢劫,由于争地盘,抢财源,各路民军经常发生火并,你杀过来,我杀过去。有的民军的统领居然会在大街上被另一伙的民军杀掉,连枪带金表金链子钱夹子统统被抢走,弄得城里的居民,天天提心吊胆。而这样社会秩序大乱的背后,是无度的奢华,尽情的享受。不少民军的官佐,在革命“成功”后迅速腐化,吃喝瓢赌,买妾纳记,无所不为。不只原来出身帮会和绿林的好汉如此,就是一些革命党人、新军军官,也一样开了禁,拼命放纵自己的,几乎成天泡在温柔乡和酒乡里。前方有事,找不到军官指挥,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全都烂醉如泥。军官这样,士兵更是跟着学样,经常有夜不归宿的。在醇酒妇人方面,革命党人似乎特别地在意,稍有条件,就拼命地享用。好象这样才能表明革命就是跟腐朽的封建清朝对着干。象清朝明令不许官员狎记,革命当然就可以开放了,封建礼法要“存天理,灭人欲”,革命当然就得“灭天理,纵人欲”了。对于多数革命党人而言,革命嘛,就是一种解放。解放嘛,当然首先得解放。革命军政斧好不容易筹来的钱款,好多都送进了酒楼记院。而一旦钱没了,很多民军则整队人马出来抢劫,和盗匪无异。
对于这样的革命,商民百姓当然大失所望,在他们看来,现在混乱的局面,或许还不及清朝统治的时候好些。
这也就是尽管武昌首义后不久,中国的多数省份都宣布读力了,看起来革命军声势浩大,人多枪众,而为什么占了这么多省份的革命党人,却在临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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