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之摇头坐下。
十八年了,南宫华引真是没变,一遇上慕容水若亲手酿的雪花酿,就魔怔了……
容若却是看着她衣上的泥渍笑了笑,把碗筷推到她面前。
“好好!都是你的,我和青之都不要。”
叶青之嘴角抽了抽,慕容水若亲手酿的雪花酿,他也想喝好不好?都已经十八年没喝过啊。
容若眼风扫过他,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那般,突然嗔道:“别你十八年没喝过了,一个月前,我大婚那天,你一个人喝掉的就是往南二十步的那坛二十年的。是当年我们俩亲手埋下的那坛!当年埋酒的时候,姓东方的要埋南方,姓南宫的,要埋东方!”
着扫过他们两人。
“弄得我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奇妙的默契!”
容若的话,让两人一噎,叶青之差点呛住。
他以为她早忘了,她已为她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记得,一直都知道……至于那奇妙的默契……他深感冤枉……却明白当时被她误会了……
南宫华引却是直接呛住,好一会才喘过气来,将酒坛再次往桌上重重一放。
“你们!好啊你们!不等我来就已经把青那坛干掉了!老实交待,这十八年是怎么回事?不个明明白白!爷不饶你们!你们俩在凤栖宫里逍遥自在,我在那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孩子……”
容若闻言惊叹:“原来你是用这些东西养大的孩子啊!”
“别打岔!”南宫华引毫无威力地瞪容若一眼,“诶……我刚才到哪里来了?”
叶青之无奈地摇头。
容若噗嗤一笑,一个三十好几,都快四十的女子,此时看起来还是二十年前,那个青涩活泼的少女。
那一副孩子气的样子,让当年一幕幕在脑中回放。
笑着笑着,鼻子就酸了起来……
“对了!到让你们交待这十八年的事情!”她终于想起了之前想要问的话。
“我知道青一直都没有以真面貌示人,东方家的人,出来行走,从来都是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因为长得太出众。我给他收尸盖棺定论的时候,都没有勇气揭开他的面具。生怕看了没有勇气一个人活下来……可是我能确定,那就是青!”
她重重地打了一个酒嗝。
“如果你们没死,为什么不回来?如果你们回来了,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我……我也不会……”到这,她抱着酒坛低低地哭了起来。
容若轻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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