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瞪着花奴,厉声呵斥道:“静贵人也太大胆了,再怎么说,祥妃也是娘娘!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小贵人,居然敢如此的放肆!”
如果换作之前的话,花奴或许真的宁愿在这里不做声,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不一样的,别人欺负自己,自己就一定要欺负回去!
端起了面前的纯银的酒杯,花奴把里面的葡萄美酒一饮而尽,斜视着贞贵人。
“哎哟喂,要是你不说话的话,我还忘了呢,贞贵人,你的父亲,应该是因为鸦片才进去的吧,听说现在放出来了,还不赶快回去看看你父亲,还有时间在这里说这些,呵呵,也真是搞笑!”
旁边的常嫔以为花奴喝醉了,赶紧拉住花奴的手,示意花奴不要再多说了。
对面的两个人已经被气得脸都绿了,尤其是贞贵人,自己的父亲,现在一个官职都没有了,完完全全的只是一个平民百姓,自己在后宫之中的势力,就更加的薄弱了。
反倒是祥妃,生气地将面前的白玉茶杯摔在桌子上,没好气的看着花奴说:“算你狠,但是你给本宫记住了,早晚有一天本宫会让你栽在本宫的手里,到时候你可不要哭!”
然而,花奴并没有任何胆怯的意思。
慢慢的弯了弯腰,然后才说:“既然如此的话,那嫔妾就在这里等着了…”
也会很快就结束了,只不过这场宴会确实让大家闹得沸沸扬扬的,花奴侍宠生娇的这个说法很快便被大家传得到处都是。
有些人说花奴因为帮助皇太后把毒瘾给戒除,就觉得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连祥妃娘都敢顶撞,甚至还缺欺负贞贵人。
梦云满脸的不愉快,走进了永寿宫,刚刚走进来就开始埋怨:“小主,真是太生气了,那些个人说什么的都有,说小主因为帮了太后娘娘,所以尾巴都抬到了天上去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虽然知道这个丫头一向都是心直口快,什么话都说,但是这样的话说出来,花奴难免会不开心,旁边的兮若赶紧走过去,轻轻地摇了摇头,让梦云不要再多说了。
只是没想到花奴却是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一直在那里写着自己的汉字。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这才将狼毫毛笔放下,拍了抬自己的眼皮,然后才说:“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我还要去迎合每个人吗?而且每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样,以前我试着去迎合每个人,可是她们又对我怎样,你们应该最清楚了,记住,以后别人要是敢欺负咱们,咱们就要回击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内务府的人来了。
原来是给花奴送每个月的这个供奉,还有一些个每个月需要的这些个东西。
为首的这个内务府的太监名字叫做李德全,是一个小总管。
见到花奴之后,赶紧弯腰行礼:“奴才拜见静贵人,小主吉祥,我猜这次来给小主送来了这个月需要的东西,还有月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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