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神婆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夜行者的事。凭什么说我不行?爷爷这样说就罢了,爷爷叫我找的人也这样说。难不成他们串通一气?否则在医院时那个臭老头爷爷怎么就突然就说有事走了?亏我还少了一朵头发,越想这个越生气。
但有一点还是值得思考的,他们都说考试中会有死人现象,感觉不像故意吓我。神婆还把考试形容为生存大冒险,这倒是可作为我查资料的切入点,要知道我连考试的地方在哪儿都不知道。夜行者,若不是这场车祸以前还真从没听说过,哇哦,但那着实已经成为我的救命稻草。
乘两小时公交,再步行十分钟,面前的这所小区就是我居住的地方。当想起还有七天考试,我便对时间观念加重许多。我看了下表,他妈的时间几乎都花在路程了,眼下竟到了中午,肚子里的闹钟倒是总能及时的响起来。我知道母亲一定做好了饭菜在等我,虽然在半途我挂了她多次打来的电话,可我还不想太早迈入家门。我不能告诉她没人肯帮我。
我转向去商业街的路,那儿附近即有吃的也有店家提供的无线网络,我打算饱餐一顿然后去图书馆,我想既然要查隐蔽的资料那儿未尝不是碰运气的好地方。哦好吧,我承认这理由漏洞很多,眼下我这幅衰样只是去找个安静免费又避风的地方去思考人生罢了。
可不管怎么说,计划看似完美,实施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午间高峰,光排队点餐就耗费了十分钟,附近的网络更是慢成牛,蜗牛的牛。好不容易到嘴的牛肉饭刚吃两口,我的妈啊又打来电话,我想了想还是挂断了。我回复她短信说我正在进行专门训练,很忙,午休时间很短,晚上回家再和你讲。可她还是慢吞吞的跟我聊了好几条短信。
吃完午饭,已十二点三十,我立即动身。我已经做好下午可能收获不大的心理准备,而且在回家前还要编好蒙混过关的谎言。唉,想来也真是憋屈,我都被视作超能人级别了,如今又被看扁又要继续编谎话,天知道一礼拜够干嘛?
我怎么就学不会认命呢?
等公交时,也是鬼使神差般我突然决定还是走着去吧,能一边想事情也能顺便放松下心情。然而就在经过一条不太引人注目的巷子时,我听到了有人的叫骂声。
“他妈的,幸好早有准备,要不然非让这小子反了天不可。”
又是打架吧。我退后两步好奇的朝里看了两眼。巷子里,三个人围着一个被手铐锁住双腕的家伙,还有一个像是被揍趴在地上。看那三人打扮,无一不是痞气十足。
“妈的,行啊,没看出来有点骨气。”三人中一个穿着红色上衣的人道。
另一个上前一把抓起那个被拷住的人的头发,并拿出一把小刀在他脸上比划着,道:“做人嘛,得看清形势。你看看你这张脸,细皮嫩肉的,假如这是我的脸,女人缘一定是现在的好几倍。”
红衣服道:“老二,怎么废话那么多。先割他鼻子,再来是耳朵,看他说不说。”
而当我看清那张脸时,心里不由得打了个机灵,冷汗绝逼是窜出来的。这个人我认识,或者说太熟悉了。要知道几天前我还从学校混混手中救过他,拜这所赐我遭遇了车祸,随后也才有了现在这些让我烦心的事。唐玉,你说这是天意吗?我们这么快又再次相遇,而且又是小巷,又是你被人欺负。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究竟有什么好的,总让人盯上。而且我看到这次找上门的人也没了往常那么简单,瞧他们的年纪明显不是学生,手段更凶辣许多。
三人中最后一个是个穿着黑色夹克满脸坑洼的家伙,他用一个狭长且扁平的黑色方块戳弄着唐玉的头,道:“这东西是什么,你最好乖乖的说出来,不然他可真做得出来。”
那方块是个盒子,将近一尺。
且听他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说话倒是斯斯文文,但他所表现出的凶狠程度却足矣甩那个叶茂好几条街。甚至连说话的时候,那满脸的坑洼也在随肌肉蠕动,毫不夸张的说就算离我这么远的距离也能看清,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怪异与可憎。
唐玉紧咬着嘴唇,样子像落入敌国手中宁死不招供的革命战士一样。我虽知道这样不对,但一想到这个再配上唐玉此时的表情,我就不禁想笑。
哈哈!一个无比清晰的怪笑声传入安静的小巷。但这万万不是我发出的。
那三人闻声,眼目纷纷如电光般扫向四周。我赶忙缩回头颅。
我心里抱怨,真是的,刚才是哪个脑残笑了一声。
等觉得时候差不多,我又再次扒着墙边偷偷回望。唐玉还在那里,地上仍然躺着个人,他们还在从唐玉口中盘问什么。我松了口气。只不过,咦!怎么感觉少了个人?那个红衣服
想到这儿,突然我觉得脑后传来刺痛,随着呼吸越来越沉重,眼前难以抗拒的黑色如潮水般淹没了我。
等我再次恢复知觉,听到的一句是:“顾老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你什么意思?”
又是一阵昏昏沉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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