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的火焰肆意的摇摆着红艳的身姿，漆黑的夜被染的通亮。近十辆消防车不停地向熊熊燃烧的“居然居”喷射着高压水枪。
忙碌的消防员，躲灾的群众谁都没有发现，“居然居”路牙上坐着的红鼻子小丑。或者说是他们根本看不到。
小丑目光无神的瞅着地，右肩上搭着一把修长漆黑的镰刀。就像是打扮成小丑的夜幕死神。
芈穿过楼宇，停在小丑身后。
“刚才那两个长着牛头马脑袋的连塞牙缝都不够，不知道你能否像点样。”小丑站起身，左手握着镰刀，回身一劈。
芈用朴刀接下小丑的攻击。“我也是刚从不够尽兴战斗中赶过来的。”
夜幕下，朴刀与镰刀重重相抵。
“那就挑一个没有闲人宽敞点的地方吧。”小丑似乎察觉到慢慢靠近的驱鬼人。
“正有此意。”芈也答应下来。
二人消失于林林总总的楼宇之间。
医院里，万国苏醒过来。医生同意了宇文歌和米勒简单探望的请求。
“宇文老师。”第一个出现在万国意识中的是宇文歌。
宇文歌点了点头“好点了么？”
“老师，感觉还行，我刚刚做了好长的一个梦。”万国嘴唇很干“我梦到了宇文战老师，梦到了您，梦到了米勒，梦到了好多人，你们大家站在一起，我站在你们对面，你们伸出手，我也伸出手，可是我的手始终握不住你们的手。你们慢慢向后移动着，我不停地追你们，但是，我却追不上你们。最后，我发现，我一个人身处在无尽的黑暗里。”
宇文歌噙着泪，握着万国仅存的左手“我在这里。”万国对自己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不禁让宇文歌回忆起以前的时候。
那是天比现在要蔚蓝，水比现在要清澈，人们的笑容挂着喜悦与满足的时代。万国跟着宇文战宇文歌兄弟学习驱鬼，宇文歌青梅竹马的太太沉雪端着珍馐佳肴，刚刚学会走路的宇文静坐在宇文战自制的学步车里。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
米勒坐在万国另一侧，端着水杯，慢慢靠向万国。“喝口水吧。”
万国抿了一小口水，“谢谢。”
这时，米勒的手机震动起来。米勒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抱歉，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米勒匆匆走出病房。
“万国，我要和你说点事，虽然你刚刚恢复神智，但是这些是太过急迫了。关系到重国整个驱鬼界。”宇文歌决意把见到李天成的事告诉万国。
在一个空旷的待建工地中，芈和小丑相对而立。
“你很奇怪，早前没见到你的时候我隐约在你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压迫感，但现在，那股压迫感已经荡然无存。”小丑鼻子上顶着的红色球体伴随着小丑的言语不断抖动着。
“刚刚控制这副身躯还有点不适应，现在好多了。如果你想问那股压迫感去哪里的话，就问问我的刀吧。”芈冲向小丑。
“嘻，性子还真急。”小丑直接一挥镰刀，长挺的镰刀直接斩向芈的头颅，芈一下蹲，镰刀从芈头顶划过。
芈顺着这个间隙攻到小丑脚下。
小丑左手一转向后一扥，镰刀刃冲着地，镰刀柄急速从小丑左手中向后退去。锋利的镰刃直取芈后背而来。
芈向左一滚，躲开了镰刃。
小丑手一紧，握住了疯狂后退的刀柄。芈见准时机，朴刀刺向小丑的脑袋。小丑微微向后一倾，避开芈的朴刀，刚想回击芈，却发现芈的朴刀已经斩向自己。
小丑右手迅速从腰间掏出一张白布顺势一扔，并且自身向后一倒。小丑躲开了芈的攻击，他的白布在即将捂住芈的脸的时候被芈斩为粉末。
“真是险。”小丑拍拍胸。
“是挺显得，差一点就没砍到你了。”芈指了指小丑的衣服。
小丑这才发现他的红白条花纹的衣服已经破了好几个口子。小丑的胸口隐隐作痛。“砍到我了？是剑气么。”
芈又迎了上去“没错，就是剑气。”
小丑刚想避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
芈的刀穿透了小丑的左胸膛，“你不是问我那种感觉去哪里了么？现在感觉到了么？”芈的头搭在小丑右肩耳语着。
“啊，对，就是这种感觉。”小丑恍然大悟，颤颤悠悠的从腰间又取出一块白布，悠悠向上扔去。
芈拔刀，连退数步。
小小的白布慢慢落了下来，并且拢住小丑的身子。
芈再次奔袭而去，快刀斩碎白布。白布里却已不见小丑。芈横刀一斩，右边的空间扭曲了下，半截白布掉落在地上，小丑拿着断掉的白布出现在芈的右侧。
芈的朴刀抵在小丑喉咙上。“跳梁小丑始终都是跳梁小丑。真无趣啊。”
“喂喂喂，不要随便定义我，你没发现我的镰刀不见了么？”小丑高举着手，投降的姿态。
“你的镰刀在哪里已经没意义了，斩了你之后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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