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席心蕊打了个照面,我有礼地点了点头。
“我们来给武警官量量体温,再检查下心电图。”席心蕊对小何他们说。
“麻烦席医生了。”小何谢道。
我回头看她们,席心蕊进了危重病房,护士拿着药盘子跟在后面,这时我注意到那护士不仅长得高,脚也好大,真的不比贺弘睿的44码短。
病房的门关上,我怔怔地站在那里。
“姐,你在看什么?走啊!”夏真又催促了,拉着我就走。
“哦!”我应了声,这才迈开脚步走,走出了危重区,走出了住院部,然后等电梯。
我的思绪还回不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个女人居然有44码大脚!
突然,一个信息钻进我脑子里,“44码,呀,那护士的身材跟鸭舌帽男一样,糟了,快回去!”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去,身后的电梯打开,传来很多奔跑的脚步声,我转头一看,是贺弘睿和鬼浦他们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贺弘睿和我同时问出了这话。
“鸭舌帽要杀武警官,袁医生也死了,可能跟他有关系。”我边跑边说。
“我们追踪到贾东升就在这层楼。”贺弘睿说。
“难道他就是贾东升?我知道他在哪儿,跟我来。”我说着跑进了危重区,他们跟着跑了进去。
护士台的护士见了指责我们太吵,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迅速冲到武警官病房前,鬼浦伸手开门,不料门已被反锁。
“快,那个护士就是鸭舌帽男。”我对小何小斐说。
“让开,我踹开。”小何叫道。
贺弘睿不作一秒的犹豫,聚拢一股灵力于右掌心,伸手握住门把一推,“呯”的一声,门开了。
病房里,席心蕊医生毫无知觉地倒在地上,门窗大开,窗帘在飘动,武警官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旁边的心电图已呈平直线,没有了任何心率。
她死了,一个生活健康、天天运动、从不得病的女警察就这么无缘无故的猝死了。
急救仪、呼吸机还有吊瓶都没被动过,他们谁也想不到那假护士是用什么杀死武警官,又是用什么方法从十层楼高的高楼逃掉的。
他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是那个鸭舌帽男杀了武警官,袁旬医生的死跟他也有关系。
我告诉他们那个人就是绑架我女儿果果的贾东升,可他们调查后说——查无此人,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出行记录,更没有他的任何档案资料。
回酒店的路上,车里。
我沉默无语,贺弘睿要拉我的手我没让她碰。
开车的鬼浦看不过去为他们家少主说话了:“小薇姑娘,我们家少爷为了给你找人,已经一整天滴水未进了,自始自终亲力亲为,就是想让你开心。”
夏真也为他说话:“是啊,姐,人跑了又不是贺大哥的错,你不要生贺大哥的气嘛?”
“不许你们说她,她要说便说,本少爷愿意。”贺弘睿不悦地说道。
鬼浦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言,夏真转过头看窗外,生起了闷气。
回到酒店,我发现慕容凝和花之云不见了,问了酒店人员,说是她们离开了,离开之前留了话给我,说是家里有急事,必须速回。
之前是狄连和司徒宝,现在慕容凝和花之云,家里出事都赶到一起了,真是奇怪!
这两人离开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我拿出手机才知道是手机没电了。
果果失踪到现在已经8天,我能够感觉得到她一定还活着,没有果果在身边,能说体己话的人也走了,真是越想越伤心。
夏真看起来好像挺开心的,洗澡都在唱歌。
虽然我忘记了车祸之前的记忆,但还是能从家里的相册里看到一些过往的生活点滴。
夏真从小就是宴会的宠儿,父母手心里的宝,身边的人都捧着她,她就像是带着光环出生的幸运儿,每次看到那些照片我便羡慕不己。
而我呢,如果看到那些照片里有偷吃东西的小孩,那肯定就是我。
我没有一张正经照片,夏真说是因为我不能参加宴会,我没有问为什么,答案太明显了。
“小薇,你开门。”贺弘睿又敲门了:“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再不开,我就穿进去了。”
“你有病啊,夏真在洗澡呢!”我吓了一跳,连忙喊出去。
贺弘睿站在门外喊着说了:“我们跟了贾东升一天一夜,可这家伙反侦察能力非常强,一直带着我们兜圈,就是不去找孩子。
后来我决定先将他抓住,再让他招出孩子的藏身之处,可就在我们对他逼供的时候,他突然化为一张纸人。
那时我才知道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赶到医院时已经晚了。当然,没抓到人就是没抓到,我这就继续找去……”
后来,他没再出声,应该是走了。
夜里,我抱着果果穿过的白毛衣,在深深的思念中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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