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曾经真的很不喜欢馥犴么?都不正眼看她。”彭越抬头看着临渊问道。
临渊已懒懒地闭上了眼睛,他沉默了良久,喃喃地说道:“五弟,你又何需非要得到一个没有意义的答案呢,我喜欢她,亦或是不喜欢她,都已经过去了,人应当向前看,不要总是提起那些个往事,白白地让人忧心……
我有些累了……”
彭越点了点头,待他再次抬起头看向临渊时,只见他已然静静地睡去了……
有光透过窗户打在了他的睡颜之上,彭越忽然发现,临渊的鬓角竟生出了一丝白发来。
大哥他,这些年也过的不容易吧……
彭越起身过去关上了那扇窗户,关上了那束刺眼的光。
他将那坛酒放在了桌子上,回头深深地看了临渊,缓缓地踱步走了出去。
待彭越出去后,临渊慢慢地睁开眼睛,直直地看向紧闭的房门,后又将目光转到了桌上的那坛清酒之上。
良久,他才微微的叹了口气。
五弟,大哥从未知晓,原来你的意中人竟是她么……
这一日,莫云忽然来到了花拂影的房中。
花拂影正呆坐在床前,她还在回想她方才的梦中之事,不知为何,自从上了这天宫,她便一直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有的时候,那些梦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牵动着她的心,竟教她有些时候分不清何处是梦境,何处是现实了……
方才,她又梦到了那处青山之上的茅屋,梦到了那个红衣小姑娘和她的师父。
可她始终是记不清她师父的脸,明明在梦中看到了,可一醒过来再去回想之时就会忘记,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当真是奇怪的紧。
梦中。
红衣小姑娘似乎长大了一些,眉目渐渐舒朗,五官已初具规模,已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了。
红衣小姑娘正在跟着她师父学着琴,学着那把三弦冰魄琴。
她师父手下的不过是一把平常的三弦琴。
“师父,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小姑娘一边断断续续地弹奏着,一边追问道。
“这可是为师亲手所写的一首曲子,你猜猜看,它究竟该如何命名。”她师父头也没抬地说道。
“嗯……这首曲子前篇充满了欢乐,中间 处又满是离别的苦楚,可最后结尾时又是重聚的喜悦,整首曲子经历了仿若经历了悲欢离合,看遍了世间之态。如此宏大的一首曲子,徒儿实在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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