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主意很不错,永垂不朽啊,嘿嘿……”明明没有心情开玩笑,却还是干干地把玩笑开成了冷笑话。
须臾,小花狗颤了声,低气压再次侵袭,好冷!
芳花上主并不知道花轿里还坐着个圆小狐,吐着舌,暗想。
一个狠狠的白眼赏了过来,犹如刚刚磨好的刀子,锋利无比,小花狗缩缩脖子,不敢再笑得那么放肆和虚伪。
“说!”
好吧,逃不掉了。闭上眼,索性豁出去了,“狐皇泡到了新的男宠,狐尊赏个脸去过目过目。”狐皇,小的诋毁您,全是为你了您的宝贝儿子,希望这个谎言能瞒得过眼前咄咄逼人的这一位。
说了实话,她这边逃过了,狐尊那边也躲不过,还不如一不作二休,撒个善意的谎言脱了身再说。
假若一定要得罪谁,那他宁愿得罪眼前的芳花上主,毕竟自己要跟着修仙的可是狐尊,孰轻孰重,还分得清。
“本主怎么听说,今天是狐尊大婚的日子?”芳花上主活动活动筋骨,明晃晃盯着小花狗嫩嫩的脖子,眼见就要掐上。
小花狗吞了吞唾液,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一把手挡住了她的攻击,依旧闭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说:“对!你现在追,还来得急。”
冰冷刺骨的寒风再次吹起,玉兰花香消失,终于走了。
小花狗耷拉着脑袋,对自己的未来忧心忡忡。
明明可以腾云驾雾,顾城西却很享受坐在花轿里,被抬着走的惬意,慵懒性感地闭上眼,清俊坚毅的唇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娇媚浅笑,妖媚诱惑。
美色当前,风景独好,圆小狐却无暇欣赏,这样沉默静谧、暧昧不明的空间,令她烦躁不安,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里?
想逃,盯着被他握紧的手腕,根本就挣不开。
其实说白了,顾城西是很享受和圆小狐在轿里独处的时光。
圆小狐早就醒了,是被小花狗的惊吓抽气声吵醒的,不然,顾城西哪会那么生气,罚他停在芳花林里种花拔草。
迫于空间的狭小,她柔软圆滑的身子倚着他,无奈被禁锢的双手就横放在他波涛起伏、壮硕无比的大胸脯上,紧实贴合。
不知道是谁与谁的呼吸,温热交融,抵死纠缠,温度越来越高,小巧稚嫩的脸胀红成不自然的颜色,黑葡萄般的眼眸里闪着忐忑不安的神色,全身肃穆,不敢动弹。
眼角余光扫到,他今天穿了黑色的紧身皮裤,皮裤的某一处正支着膨大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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