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小狐其实挺诧异,不明白他身上无论哪个地方,手上、胸前、脚上也好,所能看到的肌肤都很白,白得完全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肤色,尤其他还是个已经死了一百年的人。
其实,更为奇怪的是他长得很出色的脸颊竟微有些红扑扑,看起来很饱满,很圆润。
长时间不活动的人,怎么能如此幸运地拥有这种完美的肤色?
白里透红咯。
白泽似乎看出圆小狐的疑惑,因为她的心思他很多时候都摸得透,“想来必是护法们用自己的血一直养着他,他才能过得这么滋味。”
“那既然他们的血能养他,他们又为何要对我下手?”
“因为他们的血是滋养功能,而你的血则是复活功能。想来必是你种下吸水草给他们的启示。”白泽讲得头头是道。
圆小狐深觉有理。
他提起吸水草,圆小狐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泽。”她唤他。
“嗯,说。”白泽答得简洁扼要。
圆小狐开始有些着急,“我居然忘记了要给吸水草滴血。今天是种下它后,要开始养的第一天。”
用顾城西的清白好不容易才从芳花上主手中换来的,别给自己养死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不是她可怜,亦不是圆家庄可怜,更不是吸水草可怜,而是顾城西也太不抵,才冤了!
白泽昂起头,望着远处的天色。
只见头顶上的天都灰蒙蒙的,看不清远处的水,看不清远处的山。
没有风,没有云,更别说什么星星月儿。
略微沉吟,又化出庞然大物的原身,低下身子,拍拍大翅,说:“现在送你去,还来得及。”
圆小狐完全顾不上躺在脚边还没醒过来的魔王了,急忙爬上白泽的背,无奈地说:“怪不得顾城西叫我不要忘记他,看来早已看清我的记性不大好。”
“他让你不要忘记他?”白泽惊讶。
“有什么问题吗?”圆小狐猛踢他装满气,鼓了起来的,好像大气囊的肚腩,问道:“难道你知道他在想什么?”
如果不是抓住了顾城西说出这话时的心理活动,白泽怎么会以这么惊讶的口气问自己?
难道顾城西说这话并不是因为察觉她的记性不好特意提醒的,而是因为还有更特别的意思?
“没什么。”白泽飞了起来,飞过层层叠叠、绵绵不绝的高山。
既然白泽不愿继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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