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啸天醒了你们一问便知。”等那些人走后一舟才回去、
“怎么可能,如是这么高傲会下跪?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君瑜不敢相信,少凡也不信。
“是啊,她当时背了啸天一夜找到我跪着求我救他、”一舟搭话、
君瑜跟她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少凡,其实如是也很好、”
屋子里的人都察觉到了、一舟感觉有埋伏,“跟我来,少凡快背上啸天、”扶着刚刚好的如是往后门走,半山腰上,茅草屋附近到处是杀手、、来者不善,如是愧疚不已,“是我连累了你们,就此告辞。”如是离开了他们、
外面怎么这么安静,连鸟叫声也没,“不对劲,等等、”
“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于少凡,我知道你要进宫,可是你不能去。”
“不,我一定要走,君瑜不如你就在这里安顿,”松开手,又踏了几步、
还没弄明白的君瑜已经被少凡拉走了,如是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你们不能走,醒目已经死了,上官一定会带很多人围杀你们的、”
难道那天救如是的是倾城,多亏有他,“多谢,君瑜,我们走、”
“是这样的,两个被毁的女子其中一人将画像给我看让我恢复她们的容貌,后来如是姑娘醒来怪怪的,非要我画出那名女子的容貌,适才画了出来,”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君瑜已经蒙了。
“这是如是让我画出背她来的人、”
“为何你会有这两幅图像?”少凡质问、
少凡拿着画像在厅里等候一舟的归来、背着药篮风尘仆仆归来,看到君瑜跟少凡好像在等自己,放下篮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去采药了,马上就回来、”
少凡拿起画更加疑惑,“路一舟呢?”
“少凡,你看,为何如是跟倾城的画像在这里?”
这时,君瑜正在收拾书房,无意间看到了两幅画,从房里出来的少凡看到君瑜有些异样,走进去一探究竟,“君瑜,你在看什么呢?”
“你先好好休息,回头再来看你、”看着如是有些激动,少凡不在问下去了、
“我柳如是杀人无数,仇家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谁?”少凡,你可知你现在抱的就是倾城。那个如是处心积虑跟我换脸,还拿走了我唯一可以证明的东西、
“袭击你们的是何人?”
我能告诉你吗?可是你会信吗?“南风澈让我先带倾城回铸剑山庄,谁知半路遇袭,我跟她失散了,醒来我已经在这里了”
“我们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问吧。”躺在少凡的怀里真的好幸福。
放下碗,少凡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如是,我有一事想问、”
鬼使神差真的听了少凡的话,目不转睛的盯着少凡这张认真的脸药的苦味好像没那么苦了、“谢谢、”
苦药扑鼻而来,一直沉睡着的人渐渐清醒,少凡扶起她,把药送到嘴角,任性的如是皱着眉头转过脸,“听话!苦口良药、”
少凡跟一舟轮流照顾两个病人,君瑜大病初愈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替他们洗衣做饭。不知为何,看到躺在床上的柳如是没那么讨厌,反而有种亲切感。
君瑜很快就醒了,看到一舟正端药进来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上官,远看两人有些神似。啸天伤的很重,就算有了世间少有的白玉膏也不见得会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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