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无人的小岛上,岛上山顶的破旧厂房里,此时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惨叫声,还有断断续续就爆发的尖叫声。幽长的荒野废弃小路上,我拼命的奔跑,双腿沉重的如同灌了铅。
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黑暗了,我边跑边回头,边回头边喘息。
下一秒,那食人的厉鬼仿佛就能从草丛中踏破黑暗而来。
前一晚上,我被绑架了,连同和旅行团的十几个女孩,唯一幸运的是,在青梅竹马牺牲自己的情况下,让我跑了出来。
然而,除了绑架我还发现了更恐怖的事情。
几个月前,有一个黑衣人,日日夜夜的跟着我,那张脸永远罩在巨大的帽檐之下。
我认为,我很有可能被变态盯上了。
如影随形,跗骨之蛆说的就是那人,诡异的是,紧绷的我每晚在我躺在床上不超过半个小时就绝对会陷入沉睡。
然后,一夜又一夜的梦见在黑暗里,一个永远看不见脸的男人,用那只冰凉的手抚摸着我,亲吻我,身体冰冷又炽热的感觉那样的真实。
我尝试将一个活动挂饰挂在我的床头两旁,从那天起,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东西无一例外的移动了位置。
果然,有一个病态者在纠缠着我。
这次我感被绑架的十几个女孩里面,除了我的青梅竹马,疑似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终究没有放弃跟踪我。
我跑出来的那一刻,甚至恶毒的希望那个恐怖的病态者能随着熊熊燃烧火势冲天的厂房一起葬身火海。
可是第六感告诉我,他也许还活着,甚至很有可能随时出现在我的身后。
嗓子火烧火燎的疼着,那时的我,步履阑珊,额头冷汗如雨。奔跑的速度比起快速竞走的人根本快不到哪里去,没有方向,没有位置。
草丛里沙沙的声音,还有细微不易发觉的呼吸声,像是我的,又仿佛是其它人的。夜晚的风仿佛是婴儿哭泣,仿佛是冤魂的凄厉叫喊,让人打从心底的发寒。
碰——没注意到石头,整个人直直的飞了出去,膝盖剧烈的疼痛让我缓了好久,慌乱中,我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阴影的遮盖和接近。
手指碰触到了一个异物,浑身一震,甚至没有勇气回头。
那是一双皮鞋,一双不管白天黑夜出现无数次看不见脸的皮鞋,一双穿着手工剪裁质地高档的西装裤的大长腿,心中的阴冷宛如密密麻麻的吸血之虫爬满全身。
那一刻,我浑身僵硬,如坠冰窟,连呼吸都变的窒息起来。
那个病态者逃了出来,成功的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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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双手是被绑着的,眼睛也被一块黑布蒙住了,我终于受不了崩溃的大哭,“你到底是谁!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我知道,那个男人就在旁边,用我永远看不到却感觉得到的炽热目光凝视着我,那目光仿佛火山喷发的岩浆,能将我瞬间焚烧。
“你为什害怕我?”他低低的笑着,笑的失落,诡异;那缓缓流淌的声音宛如古墓里传来的低沉的大提琴音,“因为我爱你啊,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
说不上来的压抑和抑郁,压迫性十足,态度睥睨。
这个人,很可能是个上位者!
“今天……你就可以彻底属于我了!幸福吗?”这种幸福的呢喃宛如情人迷醉的毒药,让人蚀骨沦陷。
炽热的呼吸不断喷在我的脸上,缓缓的那冰凉唇一点点的在我脸上摩挲着,慢慢他变得炽热,我变的越发冰凉。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跟着我了。”我摇着头哭喊者,希望他能放过我,那样的语气实在让我心神俱裂。
剧烈的动作偶尔让我和男人变得更加贴近,男人发出宛若呻(和谐)吟的叹息声。
“我当然不会在跟着你,因为今天以后,我们将永远在一起……永远。”这一刻,他的声音温柔的宛如可以滴出水来,却是不折不扣的地狱入口的引导者。
身上被游走的那双冰冷修长的双手划过,因为视觉被掩盖,我的触觉变得异常发达,这双手太过完美,和无数的夜晚梦境里的触感一模一样,宛如雕刻的假物。
身上不由自主的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男人视若妄闻,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的反应,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一处,微微刺痛传来,身上气息一下变得冷厉起来,毫不掩饰的杀气,“他们竟然敢伤害你!”
男人挺拔修长双腿跪在地上,低下头,昂如最虔诚信仰者,用同样冰凉的唇亲吻着我那一处刺痛的地方。
一个湿滑的东西在我腹部伤口上允吸,诋舔,温柔又汹涌,那股温柔对我来说却是蚀骨的寒冷。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浓重,大手继续在我的身上开始细细密密的移动,每一处抚慰的及其小心翼翼和爱宠,宛如对待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开始颤栗,恐惧和身体的反应让我痉挛不止,大脑时而迷幻时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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