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扬鞭,尘土四起。瑾凌王抽打着马身,却甩不去满心的杂念。
几近边塞,凜风刮过耳际,聒噪十分。
龙子卿,还是没有听进自己那晚的苦口婆心——能站到巍峨的城墙上,显然这人跟皇帝私下是有着不为人知的交情。
防不胜防!
为何要防?
一定要防……
栾鸿紧随,却始终是亦步亦趋。天有不测,人各有志。皇帝支开自己,又支开瑾凌王,为的,谁又知道是不是调虎离山!
二尤,你站上了城墙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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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布料极好,皇上怎么知道我喜爱这类织物?”大殿内,皇帝赐座,让二尤坐在了自己对面的蒲团,花花绿绿的一堆堆丝绸罗缎铺满了两人之间的小桌,二尤手在其中不停的扒着,铜铃眼神情涣散,看得出已经眼花缭乱了,只剩嘴巴同样在裴胜的耳际聒噪不停。
“原来你喜欢这种东西,”说这话的主却露出一个毫不吃惊的表情:“想做些什么,拿回去差人去做,这东西宫中有的是,你要的款式都是应有尽有。”说这话时候,皇帝嘴角泄露出诡异的戏谑。
但多少有点穷酸——不就是个布料吗!
聪明伶俐的二尤可是听懂了这句话,连忙叩首:“皇上对二尤这般好,二尤今生无以为报,二尤愿整日将皇上所赐的锦绣织缎顶在头上,二尤不要多,每种布料只求一小块。”
明仁帝此刻被二尤的话搞得啼笑皆非,一个大男人整日带着块布料在头顶,难不成做成巾帼,顶着那妇人饰物整日见人?成何体统!
“你真想如此?顶巾帼取悦于我?”
“只要皇上愿意,二尤在所不辞!”
“……”
皇帝瞠目,但还是差人把布匹拿下,做成各式各样的好看的头巾,隔天送到二尤住的锦素宫。
锦素宫,其用处,在宫中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
庭院布置风格淡雅,院中种了一圈菊花,层层颜色向外递深,让人觉得此花回味无穷。
这宫只住男宠,最初是给那个纪天封的宫名,可惜这纪天命薄,经不起圣上垂青,年纪轻轻就在这宫中寝室悬梁自杀了。只可惜那明仁帝好像并不怎么专情,纪天死后,这锦素宫的男宠是换了一批又一批。
“那最后那些人去哪了?”二尤瞪大好奇的铜铃眼,问着皇上分配下来的唯一的一个小小太监。
“小……小的不知!”扔下一句话,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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