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卯年正月初,送长年在山隐修的大师兄归山,一路上两个人踏雪而行,在行走的过程,与师兄交谈,受益良多,我送他到山谷光明与阴影之处,师兄走向他追求的也已经找到的光明之路,我返回阴暗之继续寻找我的道路。 金仙观复建最困难的时候,大师兄一直坚持在金仙观,很是辛苦劳累,在金仙观复建基本完工之后,师兄入深山修道,追寻他认可的道,隐修子午峪内。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回来帮忙,然后与师父、师兄弟们交谈相聚一二,然后再回归深山。 大师兄追寻的是避世修行,在大自然体悟道心,修持自我,与天地亲近,追求一种空灵无物、返还本心的状态,是一种令人羡慕的生活,也是一种无牵无挂的生活,兴扬修道之初也有这样的想法,归隐山林,不管不问世上其他,追寻隐匿天地之间的道。每个华人的骨髓深处,其实都有一个归隐的梦想。 只是在修行过程,接触越来越多的信众,比如凡棋说:“每个皈依宗教的人是不是内心深处都曾经有过一个刻骨铭心的伤痛?”我认为也有一定的道理,在修行,倾听信众的喜怒哀乐,反思自己的喜怒哀乐,自己的心态也在不断调整;兴扬入道修行之前,大学是理工科的,曾在红尘之沉浮,很多事情经历过,也能理解到、感受到,对比自己的内心,反而有了一种感觉,究竟是让信众到道观里来,还是把道观带到信众去。包括到现在为止,我都在徘徊,寻道的路上,我一直在门后,虚掩着门向外看;修行到最后,我是自己离开这扇门,让信众自己来找到庙宇?还是把这扇门闭上,追求隐匿山林的清净呢?还是打开这扇门,让信众进来,把信仰带出去呢?很多道友的梦想是修仙、神通、法术,如同钟吕二祖、重阳祖师、丰祖师等一样,逍遥天地之间;而我修道的目的,不是修仙,不是万世不朽,也不是神通法术,是做真正的我自己,寻找到我自己的心,能够坦然无愧的行走下去,从无来,到无去,当我身化为粉尘之时,无牵无挂,无碍无障,淡然而去。 目前对于我来说,还有牵挂羁绊,在门口徘徊的过程,跨进去、打开门、还是带出去,是最大的一个问题。 在修行过程,接触宗教界多了,也认识更多的问题,有句俗话叫做十个老道九个怪,意思是说大多数道士都有点怪脾气,很多时候道士都给人以难以接近的感觉,或者高深,或者怪癖,或者神秘,或者懒散,甚至也有跟佛教一样的毛病,把寺庙作为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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