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犯了村里的大忌了。”
刘树林确实是生气的,刘氏和老花婆弄的事,明显不把他这个村长放在眼里。而且这个村长也当了多年了,从不被刘氏甚至刘氏兄弟放在眼里,
哗,老花婆就这样被泼醒了,一开始是真晕,后面是醒过来了,但不敢睁开眼,这会想继续装睡都不行。
“你们做什么?”老花婆大喝出声,“我的银子,你们竟然要偷我的银子。”
刘氏的几个嫂嫂都尴尬了,刘氏的大嫂,也就是小刘氏的生母道:“姨母,你银子是自己掉出去的,我们可没拿。”
老花婆也没有再说话,立马捡起地上的银子,还一连数了好几遍,一副怕少了一样。
这下刘氏娘家的几个嫂子不止尴尬了,脸都黑了,撇了一边,也不再去管老花婆。
对老花婆,她们一直都是讨好的,可今日在村里人的面前却让她们没脸了,所以她们也不高兴了。
刘树林道:“花媒婆,你心术不正,花钱请和尚诬蔑夏枯草,如此心肠歹毒,欺我河源村无人,今日你不给个交代,别想离开河源村。”
老花婆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一副要朝刘树林扑来的样子,嚷嚷道:“刘树林,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老婆子是你能管的吗,我说夏枯草就是个妖怪。”
老花婆这会是理直气壮的,因为道长也不在了,所以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道长已经说夏枯草不是妖怪,你如何能污蔑人。”刘树林吹胡子瞪眼。
老花婆道:“那个道长就是个妖怪,不然他怎么会走了。”
说到这里老花婆对着胖和尚道:“大师,你说那个道长是不是妖怪?你来说?”
胖和尚哪敢说,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和尚,平时坑蒙拐骗赚点小钱而已,但却是个胆小的。
老花婆又道:“夏贵双胎女儿满月的时候,夏枯草根本不是这样的,她没这么厉害,也没有这么漂亮,你们看当初他们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现在个个都大变了。”
大家朝着夏贵一家五口一看,确实夏贵一家五口比当初在夏家老宅的时候变化很大,就是夏童生和夏富也朝着夏贵他们一家看过来,心里不得不承认夏贵一家离开了老宅后,是越过越好了。
薛氏就先笑了起来了,“这不很好解释吗,以前夏贵一家在夏童生家过的什么日子,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可怜见的,幸好分出来,不然还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薛氏这话一落,大家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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