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无大碍。”苏墨玦却仿佛一个事外之人,对纪凝烟安慰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我伸出手想去拉你,你要躲开!”纪凝烟一副欲哭的模样对着苏墨玦喊道,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他应该犯的错误。
“为了,对付太子的质问啊你认为,我什么事儿都没有,突然一天晚上决定不教你了,他不会好奇吗?他一定会前来查看我究竟所欲为何,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无可查起。”
苏墨玦的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但越是这么理智的说出,就越是代表他已经有着牺牲的觉悟,这让一直想要对他们复仇却缺乏如他一般的头脑以及扼腕的真正决心,让她突然觉得自行惭秽。
“王爷突然的病查无可查,已经让他心生疑点,但他至少是王爷,身为太子的他没理由咄咄逼问。而我不过是一介尚书之子,他有足够的理由来查我,那就让他来查吧。”
“可你答应过我,你不会有危险的。”纪凝烟抓住苏墨玦的衣襟质问道。
“是不会有危险,我已经控制住了摔下的角度,以及落马的力道,既不会造成致命伤,也能让太子退而其次,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苏墨玦对纪凝烟微微一笑,让她不要再露出这副苦恼的模样。
纪凝烟将头埋得更低了,原来他所谓的不能教我,是以这种形式。
“不过,还是得麻烦你帮我叫人来抬我走了,我这副样子怕是走不动了。”苏墨玦为了不让纪凝烟继续如此的担忧,便想支开她。
纪凝烟这才慌忙意识到苏墨玦的伤势需要得到及时的处理,便赶紧起身前去找人救治苏墨玦。
不一会儿的功夫,纪凝烟便将人带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苏墨玦抬起放置在担架上,送去太医驻扎的帐篷内前去诊治伤情,而纪凝烟也随之同去。
到达太医帐篷后,太医对苏墨玦进行全面的包扎以及伤口的处理,诊断出左手和右腿有骨折,按其身体体质来说要在床上休养整整一月的时间方可下床。
一个月为了不让太子查探到骑马的目的,付出了让自己卧床一个月的代价,这场骑马的赌约已经不仅仅关系着自己的复仇,同时也和轩辕烈还有苏墨玦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纪凝烟明白,如今的斗争,已经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而是他们三个人的,这场赌约,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们,她都必须赢。
躺在床上的苏墨玦,撇头望向纪凝烟,仿佛将她的心事都看穿,说道:“你会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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