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诗雨的父亲,季洲做不出过多的评价。
一个是时间太长,那段任务岁月,一个不小心就没命了,脑袋里容不下其他的思绪。
“那等等吧,你好好努力,赶紧上位,总不能看着闺蜜掉火坑了吧。”
季洲点点头,只觉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或许过不了多久,这种事情就轮到林雨琪来头疼了。
“哼!”
林雨琪冷哼一声,撇过脑袋,心里腹诽不已。
季洲愣了愣,不由疑惑,自己又说错话了?
舞台上,油漆四溢。
张俊鹏惨叫着,起初还没觉得什么,就是难闻,可这时间一长,全全身肌肤都有些难受。
“快,快弄点水来!”
不知道是谁喊了声,一行人终于乱糟糟的忙碌起来。
季洲眯了眯双眼,敲了敲林雨琪的桌面,而后起身跑上舞台。
这群家伙的应急能力太差了,这样干等救护车,到时候皮肤或者呼吸引出什么病来,这事还真就大条了。
他拽开人群,拽着张俊鹏的一只手将他按倒在舞台上。
“去拿点橄榄油或者花生油来。如果实在没有就去弄汽油和花露水来!”
严池愣了愣,这货不就是在门口的那人吗?
忽地,他猛然一惊,那个倒油漆的家伙好像有点眼熟啊。
“都傻子?快点!”
季洲见这群人没反应,大吼了一嗓子。
随即一把拉住严池,勾了勾手,带到角落小声道,“你什么也不知道,敢乱说,杀你全家。”
“不说也有好处,回头我跟妮子……就林雨琪好好说说,给你们家族带点业务。”
严池吓了一跳,这家伙有病吧,张口就是杀人全家?
只是听到后面一句就有些怀疑了,人家林小姐可是说了,你这货是个烦人精啊。
下意识的他看向林雨琪的方向。
“别看了,她的话你也敢信,老子保护她这么长时间,你没见过我吗?”
季洲烦躁,猴子这货下手也太狠了些,到时候毁容了就真要蛋疼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严池半信半疑,如果是真的那就是林小姐找人做的,如果是假的那就是眼前这个家伙捣鼓的一场戏,难道说这是一个套路,借此博得张俊鹏的好感?
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想让自己牵涉进去。
就算被逼着要站边,也不是现在。
“季洲,这个是油,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油。”林雨琪突然出现,手中拿着一杯子油。
“林小姐,他……”
严池不知道怎么去组织措词了,总感觉自己牵涉进大阴谋里。
“别吵吵,晚上一起吃夜宵。”
林雨琪白了一眼说话都不利索的严池,这种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做大事的料。
严池心中咯噔一下,这尼玛还真是林小姐找人做的啊。随即心中又安定了,只要有大靠山就不怕,自己有了把柄,那还不是……
季洲闻了闻,“花生油,再弄点来,有点不够。实在不行,白酒也成。”
有了林雨琪作陪,严池也不管那么多了,急忙去找季洲要的东西。
相比那群人,季洲可没有那么客气了。直接将张俊鹏的衬衫给撕了,哪里有油漆手中的花生油就抹到哪里。
随即,他脱下衣服,卷成一团,死劲的在张俊鹏的脸上挫。
没一会,两位厨师,从厨房扛来一堆油。
季洲直接提起,往张俊鹏的脑袋上倒,“弄点赶紧毛巾,将他的脸捂住。”
张俊鹏的头发算是彻底报废了,油漆吸附在脑皮上,哪怕季洲怎么挠也弄不干净,但好歹是不再像之前那样大片大片的。
让来弄了几桶水来,季洲徐徐倒下,将油脂冲掉,这才丢了几张纸在张俊鹏的脸上,“大鸟,自己擦。记得,你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了。”
张俊鹏双手捂着脸,狼狈的胡乱擦着。
脸颊灼烧感减轻后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季洲,心中却有些蛋疼,季洲是他最不想遇上的人,这下好了,还欠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情。
许久,张俊鹏勉强睁开眼睛,只是红肿的双眼已经严重阻碍了他的视线,火辣辣的脸颊也生疼的紧。
他索性不说话,就当着没有听到过。
季洲却没有一点放过的想法,用脚踢了踢坐在地上狼狈的张俊鹏大腿,“别装傻,你又不是聋子。”
“要不,给我转二十来万买辆车?我是个实际人,知道你不愿意欠人情,更不愿意欠我的人情,那就给二百万吧。”
一听这话,众人傻了眼。
“这人谁啊!”
台下议论纷纷,一位在外留学才归来的青年对身旁的黄少天问道。
“林雨琪的保镖,消失了好几年,今天不知道怎么出现了。”
“不过也好,这家伙出来,张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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