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加干讲着一口流利的汉语,似乎并不是土生土长的西藏人,于是对他的身份变得好奇起来,而还不等我开口询问,他却已经率先开口道:“来这里找长生墓的人很多,但所有人都因此而丧了命,没人找到。”
加干话的时候自始至终都定定地看着我,而且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是话里有话,同时我也觉得他这是在暗示着我什么,而我却并不知道这里有长生墓的事,于是反问道:“日喀则也有长生墓?”
加干却面色一变,惊道:“你竟然不知,那你是为什么来日喀则?”
我摇摇头,这时候十三在一旁道:“我给你何远不是来找长生墓的你偏不信,现在却是自己吓了自己一跳,早信我不就结了。”
听了十三的话,加干脸色稍稍放缓,复又道:“这的确出乎我的意料。”
十三完则走到我身边,他示意我把装着画卷的金属管给拿出来,我拿出来,十三指着着金属管:“那少年除了我之外,必定还受了他人指使,我并没有给他这东西,这东西只怕也是另外有人让他做的,我找你来也是让你帮我们看看这里面的画像,有什么深意没有?”
加干听十三这么一顿时也来了兴趣,于是我到桌子上将里面的素描给摊平开来,加干看了一阵,眉头稍稍皱起,然后又看看我,这才道:“这只是一幅普通的素描而已。”
十三听加干这么,显得有些着急和惊讶,他指着素描下面蒋的印章:“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个印章有古怪?”
我不知道加干是否见过蒋的印章,加干望了这个印章一眼,然后转头朝着十三道:“我只这幅素描普通,却没这个印章也普通。”
十三被加干得白眼一翻,愤愤道:“那你话就不能一次完,非要一句一句卖关子。”
加干自然知道十三的脾气,也不与他争论,只是:“只有雪域高原的贡觉玛之歌雕刻成的印章才能够有这样的效果,但是从这个印章上看,这枚印章却又不是贡觉玛之歌。”
我听着绕,而且觉得加干的话有自相矛盾的味道,十三与他十分熟悉,自然是有什么什么,只听他:“你就喜欢绕这么多弯弯道道,你直接这是不是贡觉玛之歌留下的痕迹?”
加干沉默着又看了很久,我见他面色严肃,而且边看边摇头,最后他:“我看不出来。”
十三惊道:“连你也看不出来?”
加干很郑重地点头,他:“从这个印章上我的确看不出来,也许它是贡觉玛之歌雕刻成的,也可能不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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