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李不一才道：“可以睁开眼睛了。”林森看着我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我：“没怎么的。”林森：“你别逞强了，都口吐白沫了。”我抬起手双，我的手背上确实有红色的抓痕，我：“有人抓我了。”把手放在林森眼皮底下，林森看到：“你自己抓的吧。”我：“刚才窗外有很多人，你看到了吗？”林森：“什么东西，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往窗外看，这里的景色已经变了，不再是嶙峋的丘，无边的灌木丛，而是一片荒凉萧瑟的村庄，几个房子就孤零零的杵在红褐色的土地上，地上寸草不生。我：“我刚才看到很多人，长得很奇怪，干巴巴的，像是刚从土里爬出来的干尸，他们都来抓我，指甲这么长，里面全是泥。”我边着边给林森比划，林森道：“我只看到我们刚才穿了一个隧道，外面还是丘陵地貌，穿过来就是平原了，隧道很黑，什么都没看到。”我：“没看到是你的幸运。”林森问道：“你后悔了吗？”我反问：“后悔什么？”林森：“为了个男人遭这么大的罪，至于吗？”李不一专心开车，竟听到了这句话，问道：“什么男人。”我对这林森使个眼色，糊弄不一：“我非要来看看你和辣椒。”林森明白过了点，帮我蒙混，道：“李子，你这是要到哪啊，咱们好像是要出村子了。”李不一：“我现在开车，别跟我话。”开车就要有不一这种觉悟。
这些房子都是土坯房，上面还盖着稻草，破败不堪，我看到一个房子外站着一个老太太领着一个男孩对我们招手，老太太和男孩都穿着打满补丁的旧时衣服，老太太的裤腿挽到膝盖，赤脚穿着草鞋，男孩都没有穿鞋，就光脚站在地上。林森问道：“你摇头晃脑的干什么？”我指给他看，：“你看，现在还有这么穷的人，咱们回来时要是衣服裤子还有多余的就都给他们吧。”林森望过去：“什么人？”我：“就是那两个站在……”我不下去了，一眨眼的功夫，那祖孙两人不见了。
林森还等着我下去，我看了他一眼：“没了。”林森问道：“什么没了？”我：“什么都没了。”林森拍了一下头：“坏了。”我问道：“你也看到了？”林森：“我没给你带份儿啊！我的计划是你不回来，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你姐的要求买的，衣服鞋也是，只有三套。你怎么办啊？”我：“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用想那么多了，到时再。”林森：“你倒是想得开啊！”我：“不想开点怎么办？我们还能再出去补一套。”
李不一道：“下车吧。”他把车停到一间房子门口，这个房子跟我看到的别的比起来，还算是气派点。至少门挺严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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