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律师:“不是的,我在问一个人。”对我:“全秃吗?”
我想了一下,那人也就头顶那块头发异常稀薄,发际线都到后脑勺了,但还是有头发的,很客观地:“也就秃了百分之四十。.”
安律师:“那个人叫张斌,有点不正常,尽量不要和他接触。”
我问:“哪不正常?”安律师笑而不语。我心想,是荷尔蒙分泌过盛吧。
那个大个子问道:“丫头,你谁啊?上船时没见过你啊。”
我犹豫了一下,反问:“你呢?”
大个子笑而不答,伸出手:“你好你好。”
我心道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了,嘴上:“你也好,你也好。”没见过被打得像个猪头还这么有活力的人。和他握了一下手,这个人的手也很大。我这辈子长到这么大就握过两次手,昨晚一次,再加上刚才,这里人怎么都这么爱握手,场面人,都跟领导人接见外宾一样。
我握完之后顺手就把手插到裤兜里了,习惯。我喜欢像玩一样,把手在裤兜里滑来滑去。裤兜有张纸,我上一次把手插到裤兜里是在甲板上,那时裤兜里什么都没有。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和我擦身而过的人,走到卫生间,插上门,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张纸币,五元面值的,我坐在马桶上,细细地看着这张纸币,上面用蓝色的圆珠笔写着一行很的字,写在了纸币紫色的底上。很难发觉,我仔细辨认,上面写着“心躲在房间里不出门的女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再检查了一下上面确实没有别的话了。犹豫了一下,把这张纸币撕碎丢到马桶里冲走。
五元钱呢,心疼死我了!
中午时是昆汀过来送饭,我在他要走时拉住他,偷偷问出什么事了。有时候是昆汀把饭送来,有时候是一个叫多零的越南女孩送饭,我总是和他们聊会儿天才放他们走,比起多零我更喜欢和昆汀聊天,多零的汉语实在太差了。
自从婴桑昨晚把爸爸叫出去后,他对我们客气了不少,像是把我们当做了自己人。但他此刻看了我一下,不解地:“你真要知道?那个人和咱们没关系,是马云龙的人。”
我:“你就告诉我吧!”
昆汀:“我们在船舱发现他的,脑袋被打碎了。”
我问:“还能话吗?是谁打的他了吗?”
昆汀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脑袋碎了一地,嘴巴都到肚子上了。要不我带你过去,你自己看看有什么想问的。”一脸幸灾乐祸的德行。
我连忙摇摇头,谢谢不用了,我又二了。我又问:“你们这有酒吗?”
昆汀问:“酒啊?”
我忙问:“怎么了?没有吗?”
昆汀笑着:“就怕太多了,你想要什么酒?”
我:“白酒就行,我爸爸喜欢吃午饭时,喝些酒。”
昆汀:“看不出来,你还挺孝顺呢,出门直走,最里面,右手边,那是放杂物的房间,进门第一个箱子里,放的是白酒,自己看着拿。”
我问:“没事吧,不用登个记什么的?”
昆汀:“这里酒随便喝。”
我听他的话,走到杂物间,果然看到个大箱子,打开里面琳琅满目各种酒瓶子,都是好酒。我一时好奇,这里这么多箱子,都放的是什么?捡了几个近的打开,各种各样的酒,还有食物,虽然很多我都不认识,但看着海参什么的我还认识。这帮人生活太**了!我老实不客气的提了一瓶五粮液走了。
回去时,碰到两男一女迎面走来,应该是中国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看到我拿着一瓶酒,抢过来看了一眼,:“丫头不简单啊,还喝白酒呢。你多大了,可以喝这么烈的酒吗?”
这中年人头发虽然花白,却也风度翩翩。我看着他并无恶意,甚至有些苦口婆心,答道:“不是我喝的,我给我爸拿的。”
中年人愣了一下,问:“有人带孩子来的?”
那个女人:“郑老师,昨天有三个人被救上来了。好像是一家人。”
中年人:“哦,这可算好事啊。这酒闻着真香,我先喝一口,你爸不会介意吧。”
我:“没事,你喝吧,我爸一个人也喝不了这么多。”心道反正也是你们的酒。
那个中年男人真的从怀里取出一个金属的酒瓶,打开五粮液的瓶子倒进去一些,把瓶子递还给我:“你可别偷着喝,酒喝多了,人就容易变笨。”我点点头:“谢谢。”手上接过酒瓶,心里却在,你也真得注意才是,酒喝多了人就变笨,我看你现在就有些老年痴呆。
中年人拿着自己的酒瓶开始品酒,他边上的女人劝道:“郑老师,你别这么喝,对身体不好。”中年人:“我也就这点业余爱好了。”我错过他们往我的房间走。忽然“砰”地一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到中年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那两个年轻人围着他喊,那女人只知道哭,那男的还在做一些急救措施,最后无奈地摇摇头。我手足无措地站着。
他的酒瓶摔在地上,酒流出大半,走廊里浓烈的酒香。那个女人一直痛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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