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刚刚才答应过让我陪在你身边掩护你。你亲身承认的话,不能反悔。”
“那时候,是我被吓怕了没有听明确才会点头。”
“可我认真了!”北野的态度异常坚定,“假如你是由于爱好我才会在意那么多,那我宁可你狠心尽情忘掉对我的不舍,做一个无心的人,任意利用我对你的好都可以。”
他所求的,只是让他留下,给他一个掩护她的机会而已。
听到北野那些如誓言般坚决的话,郁安然无力的闭上眼。
转过身往,泪水决堤。
她何尝不知北野的心,即便因此伤过通过,可那可真心几乎是捧在她眼前让她认明确,怎么能够看不见。
可是,再也没有以后了。
跟她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这天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等到第二天凌晨醒来,郁安然的心情已经恢复很多。
她按照正常程序往警局做口供,将那猥琐司机的罪恶句句真实的道来。
可那司机一口咬定是他醉酒闹事,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还犯法未遂,这罪名就小了很多。
可郁安然是谁啊?
她作为一个政法系的学生,对法律深进懂得,只要司机属于出错者,她就能从各个方面提出质疑,判了司机的罪。
不仅罚款,还要拘留。
司机被郁安然堵得哑口无言,直叫着不服。
最后关押他的警察“好心”给他一句劝告,“你就省点心吧,人家上面有关系不说,她本人可是法学系,你跟她争理论?等着落套吧。”
跟郁安然对峙法律,她能自然地套话,引你进局。
被关在局子里的司机呜呼连天,却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处理完这件事情,郁安然没有持续留在北野的家中。
她第二天就回了家,正好是星期六。
郁夫人从早上就在吩咐人忙活着什么。
“妈妈,今天家里有什么事情吗?”
“一会儿啊,家里有客人来,这不让人赶紧筹备着嘛,不能怠慢了。”
“哦。”
筹备迎接客人,对于郁安然来说,这事儿跟她没什么特别大的关系。
她宁可在房间多看两本政治学相干的书籍填充自己,或者多写一份策划案……
但是郁夫人不打算放过她了。
“安然,你回房间换身打扮,固然是在家里招待客人,也不能失了礼数。”
“我……”
郁安然低头打量自己这身穿着,白色黑裤,很休闲。
固然不够端庄,可也并不失礼啊,难道在家里接见客人还要穿得跟在外面一样端庄严正?
容不得郁安然多想,郁夫人直接打电话叫郁家专属的设计师来给她挑衣服打扮,还特地梳了一个发型,搞得似乎要往参加聚会似的。
“妈妈,不就是在家里接见客人吗?为什么要我穿成这样,太拘束了。”
“你这孩子。你想,人家大老远的来咱们郁家访问确定是精心筹备过的,咱们身为主人家也要严谨一点,才干表现尊重。”
“……”似乎有点道理。
“好了,门卫那边有消息,人已经到门外了,收拾好了就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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