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人,孤身一人来到业火分坛时,席三龙就亲眼见到他一人光是以磅礴的气机,就将业火分坛上下五百人给镇压得站不起身来,五百名业火分坛的坛下弟子,全部双膝跪地,弯下腰,额头紧贴地面,连直起身都成了问题。
他席三龙虽然能够勉强站住身子,没让自己的双膝弯曲,可那种强大到几乎窒息的气机压迫感,即便过了大半年,可仍是让席三龙记忆犹新。
这种强者碾压弱者的气机外泄,在席三龙看来,即便是扬州角鹰山的魔教教主,也不一定拥有这般强大的气机。
鬼老三看似随意地看了独眼男子一眼,然后便屈指朝席三龙连弹了两下。
席三龙吃痛一声,嘴角微张,与此同时,便有一道微小的黑影窜进了席三龙的咽喉。
被这突如其来的黑影袭击,席三龙没来得及多想,喉结一阵滑动,便将黑影吞入了体内。
之后,席三龙就有些惊慌失措的一手扣在自己的咽喉,然后俯身朝地上干呕起来。
鬼老三见状,言语冰冷道:“放心,我给你吃的是调养经脉与气机的上好丹药,我留着你还有用,暂时还不会让你死。”
对于鬼老三的话,席三龙当然不会全信,不过眼下他的确是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情况比起一开始要好上许多,可他也谈不上如何的欣喜若狂,只是一手撑在了膝盖上,并朝鬼老三所在的方向低下了头,“席三龙,多谢鬼兄的不杀之恩。”
席三龙话才说完,整个人就向后倒飞了出去,大约飞行了十数米以后,席三龙才整个人趴在地上,摔了个结实的狗啃泥。
“收起你的那一套,要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再少一条胳膊,或是多瞎一只眼。”鬼老三收起了刚屈指弹出的那根手指,没好气道。
趴在地上啃了一嘴巴泥的席三龙,脸色铁青。鬼老三的这一下,没能让他受伤,不过也让他吃足了苦头。就好像有一把刀,在他的小腹处来回 一样,那种感觉十分不好受。
不过在吃过了一次苦头之后,席三龙就再也不敢多说废话了。
鬼老三双手负在身后,抬头望了眼星辰渐消的夜空,他冷声道:“今日过后,你先回业火分坛养好伤,同时,你需要在半年之内,清除赣州地界所有忠心于角鹰山的魔教势力。需要抓紧时间了,你必须在半年内,拉拢起一支不下于两千人的死士。将来你能不能坐上魔教教主的宝座,就看你在接下来的半年里,能杀掉多少人,拉拢起多少人了。”
鬼老三的言语,从始至终都显得极为平淡,似乎没有包含任何的情感,可是听在了有心人的耳中,却显得极富有震撼力。
大唐武林魔教教主的宝座,谁不曾眼红?
不说同是魔教中人的九州各大分坛,即便是正道宗门,也有许多人艳羡魔教教主的宝座。
暂且不说当上了魔教教主,能够拥有角鹰山望星崖上的那座大武库,光是每年九州一十二分坛及其坛下的附属魔教门派,上贡的财物与宝物,就已经足够黑白两道的江湖人都蠢蠢欲动了吧?
席三龙越是去沉思,他就越发觉得紧张。
天下九州,除却了扬州之外,其余八州之地,共有十二座魔教分坛。
席三龙他都敢以自己的人头担保,这十二座分坛里,至少有半数以上的人想过造反。不过碍于魔教教主孙希平在十六年前所留下的事迹太过于震撼,使得他们这些魔教中人,即便在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这些当坛主与副坛主的,其实心里边对魔教教主孙希平的敬畏一点也不比坛下教众要少。
鬼老三似乎觉察到了席三龙的不自然,他破天荒地笑了一笑,只不过笑得比哭的还难看就是了,“别紧张,我又不会傻到,让你一个人造反。想必你心里其实也清楚,当今的这座大唐武林,除了荆州的歃血分坛以外,其余十一座魔教分坛,皆有造反的可能。”
席三龙收敛情绪,开始从地上爬起,然后盘膝坐好,这才一脸平静道:“你也说了,只是可能。难道你有办法让这可能,变成必然?”
鬼老三反问道:“这难道很难吗?”
席三龙默不作声。
鬼老三道:“你来猜猜,半年前血箭分坛的赵魁,为什么会被魔教少主给杀了?”
席三龙果真陷入沉思。
他记得先前鬼老三在业火分坛的时候,就曾与他说过,说他席三龙不是第一个与鬼老三合作的魔教坛主,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然后他又回忆起之前江湖中的传闻,说是在半年前,有一伙死士偷偷潜入角鹰山,试图暗杀魔教少主。结果这一伙死士全军覆没不说,更是有人直接被制作成了“人荷”。
席三龙还记得同样是在半年前,龙虎山的一位师叔祖身死道消,虽然龙虎山那边的臭道士放出消息说是这位师叔祖驾鹤仙逝。可江湖上却有传闻说有人亲眼见到一名龙虎山打扮的道士乘坐一直金翅大鹏鸟,降临角鹰山。可是由于金翅大鹏鸟只存在于传说中,故而这则传闻的真实性被饱受质疑。
再然后,席三龙对魔教少主的诸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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