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本来冷脸的高山突然笑了,关姗稍微感到一些放松,同时也发现对面这“禽兽”长得其实并不凶,也还算看得过去眼儿。
刚才自己被那件事弄的几近崩溃,根本没仔细看过对方,现在可要仔细看个清楚,记住这“禽兽”的长相,等逃出这“魔窟”好报警。
这个“禽兽”是万万不能饶恕的,一定要让他受到应得的惩罚,自己连接吻都还没接过,就被……
关姗想到此处,脸一红,狠狠剜了高山一眼。
“哎哎,我说你在那翻什么眼睛?想什么呐?我问话你没听见啊。”高山没好气说道。
“我没听到,能……能不能再说一遍。”关姗怯生生回道
“我问你,你知道‘绯夜酒吧’吗?昨天的事你不记得了吗?”
高山特意把‘昨晚’换成了‘昨天’,免得对方又给刺激到不行。
“知道,昨天去过一次。”关姗思索着回道。
“你放我走吧,我不会报警的,真的!”关姗试探着恳求,眼巴巴看着高山。
关姗那满面泪痕的凄惨模样的确让人怜爱:
本来柔顺的披肩长发,现在却蓬乱不堪炸着毛,还有几缕被泪水粘在了脸颊上;那身原本时尚得体的连衣裙也变得皱皱巴巴,上面还有一大片不知哪来的红色印记;长裙下玲珑雪白的双脚,正赤着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瞧着楚楚可怜的关姗,高山没有答话,直接从沙发上站起。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要再过来我就……我就喊人了!”见到高山起身,关姗以为对方要扑过来羞辱自己,眼中又噙满泪水惊骇莫名地叫嚷道。
高山也不理会一直在那草木皆兵的关姗,转身进了卧室。
关姗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站在原地动又不敢动,只能探头探脑朝卧室那边窥视。
她想不出这个“禽兽”还要拿什么来折磨自己,或者是……要杀人灭口,一想到可能会死在这里,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离开了眼眶。
“穿上吧,地上很凉的。”
高山拿着两只高跟鞋出现在关姗面前。
“咦?怎么又哭了?这么爱哭?”高山挑着眉毛说道。
见到高山手里拿的是自己的那双高跟鞋,而不是刀子绳子之类,让关姗稍稍放了心。
她也不吭声,急忙胡乱抹了两把眼泪,默默接过高山递过来的高跟鞋放到地上,抬脚开始穿鞋。
顺利穿上一只后,关姗单腿立着想穿另一只,可过于心急,她整个身体突然失去平衡,“啊”的一声仰面向后倒去。
关姗望着天花板渐离渐远,脑中一片空白。
一张男子脸孔忽然闯入了她的眼帘,双肩也被对方结实的手臂紧紧托住,同时闻到一股带有烟草混合的特殊体味。
男子一对剑眉由于紧张已经挤到一起,深邃的双眸中满是深深关切。
“你没事吧?不要紧吧?还好吗?”
关姗那本就白皙的俏脸被吓得惨白,盯着高山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
“你……我没事了。”
高山尴尬地点头托起关姗,指着沙发柔声道:“我看你还是坐下来穿比较好。”
关姗没有回话,但听话的拿着鞋子走近沙发坐了下来,默然无语地穿起高跟鞋。
她穿好鞋子又整理了下凌乱的连衣裙,然后双手放在腹前,在沙发垫一半处坐直身体,两腿并拢斜放在沙发前,以一副极为标准的淑女坐姿抬头看向高山。
高山双手插兜站在原地,同样瞧着这位已经“冷静”下来的淑女。
“你不像个坏人,放我走吧,我不会报警的,我们……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关姗轻声说道。
高山正琢磨着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一会儿是邓丽,一会儿又是关姗,前后的气质性格又完全判若两人。
听到对方主动开口,让高山心头一喜,总算是能正常沟通了,可话里的意思,还是把自己归类为不可接触的烂人,这让他有点恼火,当即摇头道:
“我们好像有误会,没经你的同意把你带到这,是我的不对,可我也叫不醒你啊。”
“误会?你趁我睡着……玷污了我,这算什么误会?”关姗的双眸中又闪出盈盈泪光。
关姗一直不依不饶而且终于说出了“玷污”两字,这让高山真压不住火了,筋鼻子瞪眼分辨道:
“我承认,你很漂亮很吸引我,但我没有做过!谁玷污你啦,不要血口喷人好吗,你昨晚像头死猪一样睡在床上。”
高山感觉到自己口误,缓和了下语气,“对不起啊,你昨晚……睡在床上,我,睡在沙发上,为何一口咬定我玷污了你,这不是冤枉人吗?”。
听到高山竭力否认,关姗扭头看向窗外,凄婉说道:“我起床后去厕所,发现我的……我的内裤都湿了,而且全是红色。”
委屈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刚才他那体贴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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