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慌忙上前伸手把苏掩拉在怀里,一手拿起木杖就往杨氏后背狠狠一敲。
这一下打狠了,杨氏本来就被相思红豆一人一脚踹得不轻,这会子挨了一杖更是痛得瘫在地上起不了身,嘴边却是骂骂咧咧没停过:“小贱人害我的阿珂!”
苏掩微微嗤笑了一声:“奶奶,小婶婶,不知今日,是谁叫你们来的。”
顾氏一凝眸,淡淡道:“阿珂。”
这不就清楚的很了?
杨氏瘫坐在地上,一双眸子终于灰败了下去。
苏掩故作一副焦急的模样:“奶奶,这事太大了,不尽快处理了,难封悠悠之口啊。”
老夫人瞥了一眼周围,果见一大堆下人兴致勃勃的窃窃私语,当下满脸怒气的敛了敛眸子,将声音提高:“今日之事,若传出去半分,在场各人,全领十大板子再发卖!”
闻言,周围所有的窃语便全部停止消失了。
顾氏伸手揽过苏掩,向老夫人道:“娘,这孩子还小呢,这些事,还是您处理吧,我看这孩子也吓着了,媳妇先送她回去。”
老夫人点了点头。
顾氏这便挽着手先把苏掩带走了。
待走到无人处,顾氏这才问道:“阿珂这事,是你干的吧。”
苏掩点了点头:“是,怎么,小婶婶怪我吗?”
顾氏叹了口气,她又不傻,光是阿珂派人来找她,怕就是阿珂要算计她,结果反被她算计的证据吧。
“小婶婶不怪你,也知道阿珂这次是咎由自取,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掩松了口气,她倒是也觉得自己这次过分了些,听顾氏所说,这才放下心来,于是便摊了摊手,向顾氏一一道来。
她猜到苏珂要进行这样的计划定然是要用那药的,一旦用了还不会是药效轻的那种,而且她和那丫头进门前就隐约闻到空无一物的院子里飘荡着一种淡然的香气,这才确定屋子里定是已经下好药了。
所以她便派舜随便支了个自己屋里眼生的小丫头,去苏珂那报说“苏掩挣扎过度摔死了”,然后再告诉她杨铮已经放话说如果她不想办法保自己,出了事定要把她供出来的,苏珂立马一个侍女也不带就去找他密谋了,总不能背上杀人之罪不是?
谁让她心虚呢?
等她赶到废院的时候,杨铮已经药效发作,神思不清了,见到女人就往上扑,哪里顾得上分人,就算他再怎么体弱,苏珂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高门贵女,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再加上在那屋子里呆久了,也就只有意乱情迷的份。
顾氏听完了,只觉后怕,还好这丫头是机智,这才没把自己赔进去,要是一个不小心,后果可不堪设想!
“对了,阿掩,你婚期是几月来着?”
“爹爹好像说是六月。”
“这才二月份,还有四个月要等,你这家里天天被她们母女盯着不放,倒还不如早点嫁到怀王府去安生些。”
苏掩嘴角一抽:“我的好婶婶啊,那怀王可是煞神,天天在腰上缠条鞭子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煞神,你怎么这么放心我嫁过去?”
顾氏嘴角憋着笑意,她又不瞎,那煞神盯着旁人看是煞神,盯着她看,可就温柔的跟小宠物似的,打死她也不信这孩子会做出任何伤害阿掩的事来。
“你可别蒙小婶婶,人家怀王,分明是极其喜欢你的。”
苏掩红着脸,嗔了顾氏一句,便立马跑开了。
随后只听闻杨婉宁没了用处,很快被接回杨府了,而苏珂和杨氏怎么反对也没有用,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又能如何?
杨铮虽回府少不了被精神矍铄的老国公好一顿胖揍,可到底是只能带着些聘礼上门,把苏珂定下了。
苏持远和苏逝本就担心这丫头真勾搭上太子,没成想居然偷鸡不成蚀把米,为了算计苏掩反倒把自己赔进去了,自然只能答应这桩婚事。
因着出了这等丑事,这桩婚事两家人都觉得面上无光,谁也不敢四处宣扬,而婚期,竟是直接提到了四月。
苏珂把自己关起来,天天以泪洗面的,太子妃的梦算是彻底破碎了,杨氏继续被老夫人看着禁足,谁也没空来算计她,小日子简直不要过的太舒坦。
当然,萧离疏一直没空来看她也就是了。
二房苏博远和徐氏也把苏家族长请了来,因着出了事,因此没敢大办,只小办了场家宴,便算是给苏祁认祖归宗了。
转眼到了三月初,一到月初就要大采买,中馈依然掌管在她手里,这种事自然是要她去做的。
虽然因着杨氏和苏珂的落败,府中下人都是有眼力见的人精,自然知道谁才是主子,当然不敢再在账目上动手脚,可她少说在府里关了好几个月没出去过了,再不出去玩,怕是要发霉了。
月初大采买,正好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借口。
这便喊上红豆相思和舜爻,再加上一大帮府里下人,正巧苏祁也没怎么好好逛过街,便索性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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