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过往将近十年,他的苦楚还是这么深切。
实在,这是一个情绪很丰富的人,潇洒不羁只是他的外表。
景坚很快调剂了情绪,语气和缓:“可是我知道,即使大哥他们想要告诉我,当时也不可能找得到我。算时间,当时我正在边境履行任务。
等我拿了个一等功和战斗好汉的称号回来,急着要向她夸耀的时候,妈妈已经进土为安了。”
林子矜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
十七岁的小小少年,认为自己做出了不得的成绩,要向最亲爱的人夸耀,想要让他认可的母亲为他兴奋自满,却创造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已经永阔别开了。
母亲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为了国家而战斗。
“后来我无数次地想,假如早知道会见不到妈妈最后一面,我还会不会往参军?”
这显然是一个不可能答案的问题。
沉默很久之后,林子矜轻轻地说:“实在薛阿姨可能也支撑你往往部队,不然的话,也不会由于担心影响你,而不许大哥通知你。
景坚沉默许久,沉声说:“谢谢你,子矜。哪天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往见大哥,哦,大哥就是戴叔和薛妈妈的儿子。”
听得出来,景坚和这个大哥情绪似乎很深厚的样子,林子矜笑着点头:“好。”
林子矜回到宿舍已经有点晚了。
杨静正在刷牙,哗啦哗啦的十分用力,年晓晓趴在自己床上,双肩耸动,无声地抽泣着。
林子矜看了看她,没敢大声说话,只用眼神询问其它的人。
奚玉兰无声地叹了口吻,摇摇头。
张金铃用口型说:“和肖海洋吵架了。”说着话,将两个大拇指竖起来并排放在一起又离开。
林子矜微微摇头,并没说话。
年晓晓和肖海洋这一对小情侣,两年来分分合合无数次,简直堪比穷摇大剧,林子矜看着都替他们心累。
两人每次吵吵闹闹地分别,最多不过三天,只要肖海洋一道歉,说几句好听的,年晓晓立即就心软原谅了他。
事实上,肖海洋这人并不是一个好的对象人选,他性格自负,又爱好拈花惹草,有年晓晓这么俏丽的对象还不满足,总是和学校里的女生眉来眼往,暧昧不清。
最要害的是,他还总能把原因回结到年晓晓的身上,说来说往都是年晓晓不对。
更令人无语的是,年晓晓这傻丫头还真信他的,总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肖海洋说她打扮得像资本家的小姐,她就努力把自己往土气里打扮,肖海洋说她生活奢糜,她就咬着牙尽量吃便宜的饭菜,肖海洋和女生眉来眼往,被她创造,反咬一口说她封建思想残余严重,她还认真检查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封建。
405寝室的人都看不上肖海洋此人,可年晓晓就象被猪油蒙了心,每次受了委屈信誓旦旦地要分别,只要肖海洋一说好话,她立即就软了。
校园又不是真空,肖海洋的那些风骚韵事,宿舍里的人都知道不少,开端时她们或旁敲侧击,或直截了当地告诉年晓晓。
后来创造,两人每次都是吵一架,年晓晓哭一鼻子,肖海洋信誓旦旦地发誓,给自己的行动套上一个合适的名头,事情就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宿舍的人也就不再管他们的闲事。人家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又何必非得棒打鸳鸯。
除了直肠子的杨静偶然还会骂肖海洋几句,其它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晓晓像一朵移出温室,裸露在风雨和严冷下的小花一样,慢慢地枯萎。
张金铃凑近林子矜一些,小声说:“肖海洋想让年晓晓帮她留校,或者到医科大的附属医院……”
她正说着,年晓晓坐了起来,张金铃没想到她忽然不哭了,有些为难地退开两步。
年晓晓的大眼睛哭得肿成一条缝,脸色憔悴,神情迷茫又哀凉,她像没听到张金铃的话,或者听到了也不在意,对林子矜说:“肖海洋想让我帮他,我都跟爸爸说了,爸爸也答应想措施,可他怎么又和其它女生在一起,我都看见他们拉手了!”
又是这些破事儿,这都第几次了?!
肖海洋这不要脸的,他既然要吃软饭,那就吃得敬业点,别他妈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想借人家家里的助力,就得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一边到处撩骚,一边还要借人家父兄的助力,他这脸是有多大多俊哪!
林子矜无语地看着年晓晓,恨不得把她提起来,大头朝下摇一摇,看能不能把她脑袋里的水控出来。
林子矜自夸是文明人,年晓晓又娇娇弱弱的,固然很想这么做,但她没好意思动手。
可杨静这个女汉子就不考虑这么多了,她连牙也不刷了,一把丢掉牙刷,满嘴喷着白沫子就动了手。
她把年晓晓从床上拎起来,用力地前后摇了几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喊:“年晓晓你傻了啊!你都亲眼看见他和别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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