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听说这种人游街的时候,脖子上都要挂破鞋的……”
“哎,那女人穿的衣服多未几啊?”
消息发布者名叫大老周,显然对话题跑偏很是不爽,他一本正经严正道:“咋说话呢,我一个大老爷们往看公审大会,可不是为了看那些女人的!”
四周的人肃然起敬,用敬佩的眼力看看着他:“可不是嘛,你大老周这人,人品没得说!不过你总得说说,赵二赖的那女人什么样子容貌,俏丽不?”
“咳!”大老周下一秒就本相毕露,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容貌:“赵二赖那孙子瞎了眼啊,那女人就是打扮得妖娆,要说样子容貌长相,让她给林香久提鞋都不配!”
众人沉默下来,有人想起了以前的林香久:“是啊,当年林香久可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俏丽女子,那脸盘,那身条……”
“咳,现在也不赖,说起来咱罗布村的水土就是养人,你看林香久回来半年多,好看得让人都不敢认了!”
“那可不是水土的问题,林香久在赵家受的甚苦,吃的甚饭,来罗布村受的甚苦,吃的甚饭,她要还是那副样子容貌就不对了!”
另一个人说道:“赵二赖那瞎狍子,放着肉不吃,非要往吃屎!”
“咳,自己家里再好的肉,天天吃也会腻的,外面的屎,只要没吃过,那就是新鲜的!”
“菜墩爹,你成天往冯家的供销社,就是为了吃屎吧!可警惕吃出问题!”
“就是,看看,赵二赖不就是吃屎出了问题,卖假酒喝逝众人,还不得挨枪子儿啊?”
大老周摇头:“没,判了无期,说起来赵二赖也算运气好,喝逝世两个人,才判他个无期,张本善手上还没人命,也同样是无期。”
“那能一样么,张本善那可是强.奸,你没听林家闺女说么,他还想杀了维维来着,人赵二赖就是想挣点钱,没想到钱没挣上,倒喝逝世了人。”
“哎呀,队长来了。”
正说着人家家里的闲话呢,正主儿就来了,一群人有点为难地急急散开,各自忙乎手里的活儿。
林家亮走过来,大老周陪笑道:“队长,张本善判了。”
“我知道了。”林家亮不认为意隧道:“我刚往公社,看见通报了,判了好啊,给咱村往了一个隐患。”
“对对对!不过队长,你知道不,赵二赖也犯事了。”
林家亮无所谓的样子:“这个倒是不知道,他爱咋咋的,不管球他,我家香久和他没关系了!”
……
“你和我没关系了?”吴蓉红满脸的不可置信:“姓帝的,你把话说明确,我在你家两年,勤勤恳恳伺奉公婆,家里地里的活儿一把抓,你刚回来就让我滚蛋,说和我没关系了?”
帝铁军看着吴蓉红,两年不见,青年身材高壮硬朗了很多,肩宽腿长,心胸沉稳,面对这个名义上的媳妇,他厌恶地蹙了蹙眉。
“你可以拿走你的东西,这几年你拿走的钱,我也不要了,算是你在我家两年的补偿,你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吴蓉红冷笑一声:“我他娘的两年多的青春,就这么糟践在你家,你现在让我走,我就乖乖地走?
还有,这几年我拿你家甚钱了?你娘是给了我一点点钱,可你一家人不吃不喝么?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嫁给你,见不着你的人,还不能花你的钱?”
帝铁军有点不耐心,他一个大男人,不想和这女人撕破脸琐屑较量,也不想把她做的那些邋遢事说出来,他还嫌脏了他的嘴。
两人即使没有夫妻之实,毕竟也曾经是名义上的夫妻,尽管吴蓉红对不起他,帝铁军想着的还是好聚好散。
“吴蓉红,我说了,你的东西和那些钱我家都不要了,我只要你离开我家,咱俩以后没有任何关系。”
“门儿都没有!”
吴蓉红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她看着这个英俊成熟了很多的青年军人,心里涌上一丝悔意——这个年轻优良,前途无量的男人本来是她的。
这两年多来,他给她寄发卡,花布,鞋子,寄吃的东西,寄钱,所有的东西都是一式两份,只要他妹子有的,她都有一份,由于公婆软弱,有时候甚至连帝铁宁的那份也回了她。
可是现在,他说这一切都和她没关系了!
公婆软弱,这个男人固然身材高大,看着沉稳端肃,可他这么客气地让她走,估计也是个怂货。
吴蓉红决定应用惯常对付帝家人的伎俩,先胡搅蛮缠一番再说:“你想都别想,你家明媒正娶把我娶进来的,现在想赶我走?没门儿!
不就是张本善那疯狗乱咬人,咬到我头上么,他还对你妹子动手来着,你有本事也不要认你妹!”
“啪!”
帝铁军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别提我妹子!你也配?”
吴蓉红被打懵了,这不是她想像中的帝铁军!
她不可置信地捂着脸:“你敢打我?姓帝的,你敢打我?你还想不想当你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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